东永巷,因为关押了被废的戚夫人,而逐渐从汉高祖在位时的宠妃住地,沦落成了冷宫禁地。
对于这样一个整个大汉皇宫内,最没有油水和前途的差事,永巷的当职者,常常是能偷懒就偷懒。反正,也没有多少人会来这晦气的冷宫之地。
特别是,今日这样普天同庆的太后寿宴,宫内上到大臣,下到奴才,许多人都是领到了赏赐的。
大汉皇宫一片欢天喜地,唯有这冷宫禁地,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
以至于看护这么一个失宠失势、又得罪太后被贬为奴的戚懿,让东永巷的监事很不情愿。
今儿晚上,这位监事好不容易从得到赏赐的小奴才那里,讨了几杯酒喝,早就沉沉地睡了去。
而就在这样一个几乎是被人遗忘的、幽深黑暗的永巷之中,在一间原本冰冷的破屋子中,却正在游弋着男人与女人,水肉合欢下激荡的浪花。
酒醉又失落的男人,推开了破旧的房门,被禁足了近一年的戚懿,见到梦中情郎,几乎是惊呼地要哭出来了。
短暂的一怔,戚懿便扑了过去:“平郎,你终于来了。”
那一刻的激动,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身处冷宫的身份,这一年来的奴隶生活,每日做着浓重的粗活,让从前深处皇宫帝宠之中,又高高在上的戚夫人,只期待能重见天日。
此刻,无论出于心中本就对陈平的感情,还是出于想要讨好他,逃出这永巷禁地,过往之事她都绝口不提。
酒醉的男人,进门便将门闩插上,再回身的时候,他吹灭了本就微弱的白烛,屋子里一片漆黑。
男人突然将一块白色的绢帛塞入女人的口中,一把就将戚懿打横抱起来,然后将她猛地扔到了床上。
陈平迅速又粗鲁地扒掉了戚懿的衣服。
酒气漫天的男人,如狼似虎一般扑倒在女人的身上,疯狂地吸吮她的双峰,连嘬带咬,力度之大,让戚懿一声声痛呼出声,可是却又不敢违背陈平,她只能咬住绢帛忍受这样的疼痛。
陈平又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啊……”的一声,已尽根没入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开始了疯狂地翻转涌动。
“呃……呃……呃……!”
他一甩头,将自己长长的墨发,叼在口中,以尽力控制声音的大小。他紧紧闭着眼睛,扬起头颅纵情的低吼,像是一只情/欲发狂的野兽,急于去寻找发泄的出口,仅仅是发泄的出口。
因为没有任何爱抚,戚懿的身体异常干涉,可是男人却全然不顾及彼此生裂的摩擦带来的痛感。他进进出出,大力的发泄,丝毫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是否承受得住。
很快,他到达了顶峰,身体退了出来,全都喷洒在女人的胸前。
女人在这一场活动中,完全没有体会到任何欢愉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