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公子若无不轨之心,何会妄送了性命。”她细眉微微皱起,出言狡辩。
好吧,其实也怪她干嘛要跟他玩小心跳还见财起意打算去洗劫他珠宝呢,不过要是他不好女色也不会落入今天这个下场。
“好伶牙俐齿,奴家明白点告诉你,昌儿看上你便是你福气,竟然人已死不能复生……”他细眼微挑,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冷笑,顿了顿,扫了一眼她后,阴阳怪气的声音继言道:“奴家如今痛心也于事无补,昌儿临死前是与你洞房花烛夜中,那今夜奴家就做主让你们举行冥婚,把洞房花烛给过了。好让昌儿走的安心,也算是给他九泉之下的亲生爹娘一个交代。”
“主子,一切准备妥当。”太监的话一落,施管家阴沉着脸走进,恭敬道。
“将她带上来。”话语中夹带着阴森恐怖的笑,人已消失在水牢内。
让她跟一个死人洞房,冉雪笑一听,暴脾气便上来了。错愕又愤怒地爆粗口吼道:“你这死太监,洞你妹啊。”
“是。”施管家朝背影应了声,阴鸷的眼睛里面藏着无数凌厉的刀锋,盯准池中女子,掌风呼啸间,寄灵未来得及出手便被震飞到一旁,咕噜噜呛了好几口腥臭的污水。
“死娘炮。”冉雪笑被他掐着脖子举起,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一双大眼瞪着眼前的男子,艰难的咬牙切齿着。
“雪笑,咳咳,放开雪笑。”寄灵小手握着胸口,不停的呕吐着腹中的污水。
方才男人的那一掌丝毫未留情,如是普通女子遇上必死无疑,幸而她武功非凡,否则今夜非得死在这不可。
“把这女人解决了。”施管家见她安然无事,嘴角勾起冷笑。
冷冷丢出一句话,便压着冉雪笑往外走去。
轰一声响。
冉雪笑直接被丢到了冰凉的泥地上。
刑牢内,那个挨千刀的死太监坐在眼前的凳椅上,一副准公爹的模样看着她。
“虽说昌儿是奴家大哥之子,好歹从小也过继给奴家做半子,如今你倘若成为了昌儿的女人,奴家定会让你跟他一起葬在咱衅府的祖坟上,如乖乖不听话,奴家便去请个道士,让你做鬼也不能超生。”太监翘着兰花指,凶狠的目光剜了她一眼。
如不是昌儿生前有个衅府留下后代,衅家也算后继有人,他定让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张开嘴。”施管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杯药瓶,冰冷的手指禁锢住她的下巴,作势将里面蓝色的水液往她嘴里倒。
冉雪笑眼眸厉光闪烁,母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了,长裙下的腿一伸,横扫男人身下,趁他防备时,双手直接攻击他的咽喉。
施管家目光黑暗,眼底席卷着狂风暴雨。侧身躲过她的腿,一只大手狠狠一扣,轻松的将她挥舞的利爪攥在手里,狠狠一捏。
“啊!”冉雪笑觉的骨头都要断了,红唇长大,仰头嘶叫了声。
那药瓶中蓝色的水液也顺势倒入她口中。
“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反抗,看你这副贱骨头能多硬。”施管家将她往地上扔去,转身将左手旁皮鞭抽出。
啪的一声作响。
沾满无数人污血的皮鞭无情抽在女人柔软的后背上。
“嘶。”冉雪笑狼狈的趴在地上,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肯发出痛苦的声音,被强行灌入口中的水从喉咙流淌到腹中。
并未让她感到冰凉,反而燃起一股强烈的火焰,像洪水猛兽,几乎要把她吞没了一样。
“该死,给她下村药。”她忍着身体里翻滚的热浪,指甲陷进手心中,保持着哪怕是一刻的清醒。
“够了,让她们洞房吧,别把新娘子打坏了。”
连续被抽了几鞭后,终于停了下来。
脚一提,直接将她娇小的身子往右旁的木牢中踢去。
“靠。”冉雪笑暗暗咬牙,忍着后背的刺痛和体内的焦热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感觉眼前一阵迷雾在围绕着她。
一阵轻风拂过,迷雾渐渐消散。
她迷离的眼眸越加的下垂,思绪无法思考。
是不是没尝过男人,所以发…情了?
为何眼前会出现一个笔直躺在地上的男人长的好像是凤邪这个死不要脸的。而且她竟还主动对他起了邪念。
可他为什么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