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她吧,只要你肯放过她,今天晚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应该明白,心甘情愿的两个人远比那种被逼无奈的三个人有意思多了,有她在只会扫了你的兴致,不如放过她吧,我们两个陪你。”无视张云那似乎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那个******说道。
“是啊,求求你放过她吧,只要你肯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看到张云有些挣扎,有些迟疑,这时候一旁安慰人的那个女的也开口道。
看到这两个人的样子,张云这才算满意了一点,看来金燕子也不是一点工作也没有做啊,最起码这两个人还是愿意服侍自己的,虽然说比想像中差远了,但总的来说还是有能让人满意的地方。
不过张云又有些奇怪道:“怎么,你们怎么不像她一样求我放过你们啊?”
“呵呵。”那个在安慰人的女的干笑了两下然后说道:“除了这么做,我们还能怎么办。”
“怎么了?”看来里面果然有故事,张云不由好奇道,老实说,像这样三个美女,他实在不希望她们三个仅仅是为了钱,为了满足自己的消费**而出卖她们的身体的,而看她们这样子似乎还真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啊,当然,那个一直在哭的女的除外,很明显,她是被强迫来的。
“我的事说了又怎么样,你难道还会放过我们不成。”安慰人的那个女的轻笑道,她实在不愿意在别人的面前提起自己的事。
“你们不说啊,那好吧,那我们开始吧。”说着张云便准备脱衣服了,原本想听听你们的事情的,看有没有能帮到你们的地方的,毕竟以后你们将会是我的女奴了,关心一下女奴也是自己应该做的事,可是你们既然不想说,那就直接点吧,我们现在就进入正题吧。
看到张云竟然直接脱衣服了,那女的一慌,虽然知道这事今天晚上一定会发生的,但是事到临头她还是有些紧张,想能多拖一会儿,于是她连忙大叫:“别,别,我说,我说。”说着这个女的便开始了自我介绍。
原来这女的叫叶欣怡,原本家里虽然谈不上有钱,但也是小康之家,家里也小有积蓄,由于还没有结婚,所以她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过着平静而又快乐的生活,但是就在半年前她父亲被查出患有某种很严重的疾病,经过半年的积极治疗,父亲的病终于有所好转了,可是家里却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连房子都典押给别人了,眼看着父亲的病就要痊愈了,可是家里却再也拿不出一分钱来了。
能借的亲戚朋友全借遍了,实在借不到一分钱了,甚至她还偷偷去卖过血,但是钱还是不够,而医院也给了最后的期限,再不交钱就不治疗了,眼看着父亲治疗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了,她又怎么能放弃呢,可是接下来的医药费真提她无法承受得起的,她甚至考虑自己要不要去卖肾。
而就在这时父亲的主治医生找到了她,跟她谈起了她父亲医药费的事,并表示他有办法替她解决这个问题,不过不是要她卖肾,而是要她卖身,叶欣怡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能当她父亲,一副仁厚长者样子的医生竟然会出说这要的话来,她当时就惊呆了。
但是就在那天叶欣怡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还有一脸憔悴的母亲,她最终下定了决心,答应他。
可是晚上躺在床上,一想到自己还是处子这身,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那个该死的医生,叶欣怡就感到了愤怒,她怀疑这一切都是这个医生的手段,故意开贵的药,做许多不必要的检查,让他们的经济陷入窘迫,最后他才好得到自己的身体,想到就这么把自己的身体卖给他,她真的很不甘心,她不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那个混蛋的。
于是阴差阳错之下她便和燕子帮的人搭上了线,并且燕子帮保证事后给她一笔钱,但是她也知道就凭这点得不可能支付父亲的医药费,有那个医生在,就是你再有钱他也能让变成穷光蛋,而且这个医生是他父亲这个病方面的专家,在全国都是数得上号的,如果他不愿意看了那又有几个人能看得了这病呢,而且就算是找别人看的话,估计又是得重头来过,他父亲又怎么受得了,他们的又怎么承担得起这样的经济负担呢,所以这一切她只能认。
阴差阳错之下她便和金燕子搭上线了,双方一拍即合,各取所需,你出钱,我卖身。
她的打算是卖身得来的这些钱存起来,等她父亲的病好了以后,不再受那医生的胁迫后拿出来用,给父亲买些东西补一补身体,毕竟此时的她们真的是一分钱也没有了,到时候即使父亲的病好了,他们一分钱也没有了,这让他们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啊,难道还要继续将身体卖给那个医生,任由他继续玩弄吗,不,她绝对不会愿意的。
况且她也知道就算自己拿出这笔钱给她父亲看病,以那个主治医生的手段也能在不到一个星期里将这笔钱用花,然后自己将会再次陷入经济困境,藏下这笔钱才是最好的办法。
听了叶欣怡的话,张云不由一阵感慨,医改这么多年,老百姓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一直没有能够解决,这都得感谢位将医疗产业化的老人啊,产业化是促进了发展,于整个国家的医疗水平的发展有很大的好处,可是对老百姓却是有苦难说啊,老百姓们如果再遇到像这样的毫无医德的医生的话那绝对是不幸中的不幸了。
而同样作为一名医务人员,这个医生的行为都让张云感到羞耻,他万万没想到作为一个医务人员,竟然会做出如此无耻的事,他决定就算不是为了叶欣怡,他也得为医务界清理一下门户。
“那医生是哪个医院的,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他谈谈,我到要看看这年头这医生到底有多黑,竟然敢做这种事。”张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