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心中怒气冲天,恨不能将武田食之而后快,但他表面依旧平静如水,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武田当然看不到男子的状态,接着道:“你们本是帮着共军打天下的,但反过来却遭到他们的围剿,也难怪你手下第一的摄魂师戈巴瓦要投靠国民政府,但你却不同意,坚定自己跟随共军的决心,称误会一定会解除。当真可笑,共军都对你们进行围剿,你还这样死心塌地非要跟着人家,正是你的一意孤行,这才最终导致了戈巴瓦的背叛。被你手下的摄魂师趁机所伤,不是一种讽刺吗,呵呵!”
武田说这些话,似乎在有意激怒男子,却不知为的什么?但男子依旧面沉如水,看不出内心波澜。
武田又道:“如此,你还不如加入我们大日本皇军!”
这句话已然激怒了男子,就见他勃然大怒,道:“戈巴瓦虽然叛教,但他却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我可以告诉你,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子,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国家,更何况是我?我还可以告诉你,日军的气数将尽,不出一年,必定会被赶出中国!”
男子振振有辞,武田一怔,这话似乎说到他的痛处,他却不知如何反驳了。然而这般境地,这二人却聊起天来,也不知各自心中作何打算,但不管怎样,武田已成瓮中之鳖!
男子恨恨道:“你这样的奸细,陷害我于不义,干出这等事来,如今我便惩罚于你,为邪月教清理门户,亦为千千万受细菌战迫害的中华人民讨回一个公道!我将就此禁锢你的灵魂,这移魂术便是专门为你准备,你当真以为我会蠢到让一个老者来帮我移魂?”
武田自嘲般咧嘴一笑,满是惨淡:“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可是你明明身受严重内伤,难道不急于换体移魂?”
“我受伤不假,但却没你想象的那般严重,只需调理几日便可。”男子应道。
武田又道:“我事前见你喝完假死药,又将瓶塞赛好,就知你那药水并没有喝完,之后我也掏出你那药水看了看,的确只剩余半瓶,你明明喝了一半的药水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男子一笑:“那药水本来就只有一半,我只是佯装喝下,其实只是碰了一下唇,这点想要骗过你还不简单!”
“但我试过你的鼻息,也听了你的心跳,你的确是气息心跳全无,照理说你明明已死,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龟息**!”
“什么?”武田一惊。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龟息法?”男子满脸轻蔑,“你入本教也不是一年两年,况且你其实还算个中国通,石井恐怕就是看中你这点,才让你混进本教的吧!如此一来,你当真连龟息术也没听过?”
“龟息……”武田喃喃念道,“当然听过,可是这种古老武术,我又怎会想到时至今日,仍然有人精通?但也难怪,你却不同,邪月教的教主,又有什么是不会的呢?栽在你的手里,当真不冤!”
男子冷笑一声,却突然将那武田原来老者的躯体从那座椅上拖下,一用力拔下他头上仪器。武田似乎意识到什么,一惊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