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次日,李剑飞正在打坐修行,有人按门铃,李剑飞打开门,一看是自己班的一位女同学。这位同学介绍了自己,恭敬的称李剑飞为老师。李剑飞不好意思的说:“别称什么老师,我和你的年龄都差不了许多,也都是一块来这所学校学习的,互相学习而已。”
李剑飞说完。这位女同学介绍了自己,原来她是本学校一个学习还算不错的女生,名字叫楚瑶。楚瑶带着一副低度的近视眼镜,黑黑的边框,把楚瑶精美细致的脸庞衬托的更加显出一副楚楚动人的感觉,而楚瑶简单明亮的眼睛,却是一副循规蹈矩的学生模样,李剑飞想了想用学霸气质来形容还是比较好的。
而楚瑶也打量着李剑飞,传说中的李剑飞是学贯中西的大医师,应该是一副成熟老练的模样,而眼前的李剑飞眼睛充满了单纯的神情,脸色如月,剑眉星目。眼神中有一丝丝的侠气。而李剑飞今天没有课,也没有穿笔挺的西装,而是穿着简单的阿迪达斯休闲装。显出一副温柔亲近的感觉。
楚瑶又说了一些题外话,便说明了来意:“是自己母亲最近得了一种病,茶饭不思,月经已经两个月没来了,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已经查明是不是怀孕,因为母亲早就做了绝育手术的。也吃了大夫们开的药,吃了半月也不见有好转,最近听说学校里你是很好的医师,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妈妈。”楚瑶说这些的时候,险些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睛像温了两眼泉眼一般,李剑飞看着越发同情心起来。
李剑飞安慰着楚瑶说道:“你别哭,没事的,现在我们就去看看,一定把你母亲的病治好。”一边拍拍楚瑶的胳膊,“别哭了。”此时的楚瑶确实是很伤心的,要不是才和李剑飞见面,要是在熟识的人面前,楚瑶早就忍不住要哭了。
李剑飞跟随着楚瑶来到楚瑶家里,早有楚瑶的爸爸在门口接待,热心的请李剑飞进来。李剑飞跟随楚瑶来到楚瑶母亲身边,楚瑶母亲在床上躺着,脸色蜡黄,嘴唇有些干,白白的起了一层皮。
楚瑶的的爸爸无奈的说:“都一个月,每天只吃一点点饭,请了很多医生来都不见效,药片都吃了有几斤了。楚瑶爸爸说的话,确实没有一丝夸张的成分。
楚瑶爸爸是一个大企业家,家中财产早已经是过亿了,所以对楚妈妈的病,更是不惜重金的来医治,无奈请来的医生里,有大医院的主治大夫,第一把手,有医学院的教授博士,但是对于楚瑶妈妈的病是束手无策。竟然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剑飞说道:“药确实不可多吃,管用的药,吃一点就会见效,而不管用的药吃多少也是无济于事,再加上是药三分毒,所以有些药不但治不了病,还会增加病情,所以用药一定注意啊,尤其是抗生素之类的药品,更是要谨慎的思考后在服用。”楚爸爸听了觉得后悔不已,真不该给楚妈妈吃那么多药。
李剑飞说:“让我给伯母把下脉吧,请伯母把右手给我。”楚妈妈慢慢的把手伸出来,李剑飞把手指轻轻按在她的手腕之处。四周静静的,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过来大概五分钟。然后又让楚妈妈把左手伸出来,同样测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然后出了卧室和楚瑶爸爸做在客厅的桌子上。李剑飞对楚爸爸说:“伯母的病虽然是疑难杂症,但是没有生命危险,等我开几方药,给伯母吃了,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一个星期就会好。”
楚爸爸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李剑飞刚给楚妈妈把脉的时候,楚爸爸觉得很惊奇,这不是古代看病的方法吗,但想到李剑飞是本市家喻户晓的神医,也就没有多少疑问了。李剑飞继续说道:“刚才我测伯母的脉象,左边的脉象深沉而且缓慢,起伏很大。而右边的脉象却细细的没有力,而且很虚,不易察觉。
左边的脉象深沉是因为心气虚而生出的火。而右边的脉象气虚无力,这是脾被肝克而已,其实在我们的体内也是个巨大的五行,脾属土,而肝属木,平时我们所说的肝火指的就是肝被火克了,而伯母的体内最近失调,所以脾就被肝克制了。从而表现出来的病症就是,不思茶饭,月经不调,半夜会出虚汗。
楚爸爸听了李剑飞的话更是惊奇不已,因为李剑飞说的病症和楚妈妈的病症一模一样,现在是彻底对李剑飞的医术相信不疑了,而楚瑶看着认真的李剑飞更是多了一份爱慕,温柔微笑的看着李剑飞。楚爸爸又急急的问,要用什么药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