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小的虱子却和母虱子的情况有所不同,这小虱子的身上,布满了一阵血红,就如同带满了鲜血出来的一般,想必这小虱子刚才已经进入到了毒行者的大脑之中,所以才会造成了毒行者如此的痛苦和煎熬。
如今毒蛊已经被牵引出来,毒行者的理智也开始一点点地恢复,只是经历过刚才的那些情况,他是心有余悸,这虱子还没有彻底离开他的身体,他全身就冒着冷汗,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等到那经开朗将两颗虱子都从毒行者的额头上取走了之后,那毒行者才缓缓地倒退了几步,等彻底离开了经开朗的身体后,一个转身便逃走了,他对于刚才在幻境之中看到的一切,心中已经留下了一层阴影,对于这经开朗,更加是充满了恐惧。
看到这样的一幕,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都不由自主地略过一丝寒意,没想到这苗疆老人的大弟子,竟然做出了如此卑鄙的事情来,在别人讨好自己的时候,却作弊地在他身上下蛊,如此肮脏的手段,怎能配得上众人的礼敬。
经开朗看得出那些人的心思,可这一次的事情确实是他做错了,他不能够怪那些人,如果要责怪,那就都落在了夏半斤身上,若不是这个人,自己的手法绝对不可能会被任何人所发现,也就断然不会发生如今这样的状况。
只是,此刻还是比试进行的时候,他不能够在这会场上对夏半斤出手,只是,这内心的仇恨,已经深深地扎根下来。
经开朗和毒行者之间的比试已经完成,虽然手段不是怎么光明正大,可这下蛊的手法也当真是世所罕有的,要是得罪了他,到时候在不知不觉之间,就突然被他给下了毒蛊,到那时候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这苗疆老人的弟子,果然非同凡响,夏半斤如今来到这里本来就是要查找出对徐清雅种下毒蛊的人到底是谁,如今看来已经是要找到了,可这个人却偏偏是在苗疆之中拥有着极高地位的人物。
苗疆老人,仅仅是他的一个弟子出现在比试场上,就已经引起了这么大的一场轰动,甚至还搞得整个苗疆的人都对他的下蛊手法感到惊讶不已,甚至都不敢再对他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不敬。
如今夏半斤独自一人在这苗疆之中,虽然最近认识了白氏家族的人,有白灵儿在帮助着自己一同在这里参加蛊王争霸赛,可自己要寻找下蛊者这事情,他却不能够告诉白灵儿,让他们过来帮助自己。
“师傅,刚才……”
“混账,我这么长时间了,都是怎么告诫你的,做事情绝对不能够过分张扬,更不能着急不安,你刚才在那擂台上的表现,简直就跟个傻子似的,你知不知道啊?”
苗疆老人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这没想到自己教出来的徒弟,而且还要说是最为得意的大弟子,可就是这大弟子,他刚才的表现却比一个普通人更加蠢。
夏半斤刚才那么一问,几乎是所有他想要得到的答案,都已经知道得一清二楚了,现在夏半斤完完全全寻找到了自己的消息,恐怕接下来就是对自己出手了。
“你说得对,你确实是曾经告诉过我,刚才的表现,确实是徒弟我愚蠢了,望师傅原谅。”
经开朗知道这一次是自己犯傻了,刚才在擂台上被那夏半斤一气,就把所有的事情都透露了出去,如今师傅没有直接拿他问罪,这已经是对他的一种仁慈了。
“夏半斤这小子绝对不简单,从上京到这里,他一路上破坏了我们多少好事,如今到了苗疆,若是他找到了我们干预汉人的证据的话,恐怕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苗疆老人说着,这一次的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是不能够再坐视不理了,夏半斤他能够找到苗疆这里来,就证明了他本身的实力绝对不简单,虽然自己不用担心夏半斤对自己出手,可苗疆和汉人之间始终有所约定,这毒蛊更是轻易不能够用在汉人身上。
夏半斤这一次过来,若是查出了这其中的星星点点,到时候把自己的事情公诸于众,到时候惹来的麻烦,恐怕就算是他苗疆老人,也都没办法压制得下来。
“师傅,要不我今晚上就偷偷动手,给他下蛊,让他没命插手我们的事情。”
“混账东西,如果下蛊真的那么管用,当初在上京的时候他早就已经死了,还用等到现在,这夏半斤的本事绝对非同凡响,我们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必须小心谨慎起来,绝对不能够落下把柄在他的手中,你知道吗?”
苗疆老人说着,之前在帝都的时候,他便派出过手下的人去对徐清雅下蛊,可这样的毒蛊却轻而易举地就让夏半斤给抵挡了下来,这就足见夏半斤的实力绝对非同凡响。
他今日又出现在这蛊王争霸赛上,代表这白族参加比赛,自然对蛊毒也是有所了解,否则的话,他这么贸贸然地过来,那不就是来找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