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现在住在一家养老院,已经得了老年痴呆症,生活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自理了。她的母亲在……城南的一个地方站街,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和别人吹嘘祁恭如是她的女儿。现在她在我手里,那些站街的小姐都不相信她的话,我也给那个地段的负责人说过了,让他管好手里的小姐,不能乱说话。”钟文把祁恭如的父母的调查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范遥。
“嗯!你在阿郎会所等我!我马上就过来!”范遥挂断了电话立刻换上了衣服去了阿郎会所。
在前往阿郎会所的路上,范遥也收到苏穆青打来的电话,告诉他说祁恭如的污点也已经抹平了,还为她伪造了成绩优异,消除了辍学的情况。
“遥哥!”钟文见到范遥过来,立刻就站了起来。
“坐吧!”范遥对钟文说道,然后问道,“祁恭如的妈在什么地方?”
“在隔壁。”钟文对范遥说道,“遥哥,在你来之前我就问了章艳一些问题,她说当初是由于她贪图享乐和追求物质,所以祁岸伟才走上了混社团的路,后来因为一些帮派争斗,祁岸伟脑袋受了伤,一直没有能够痊愈,最后病情越来越糟糕,就被送到了养老院。
而自从祁岸伟不能带回来钱之后,章艳就跟着他们的邻居跑到了国外去了,而祁恭如打那之后就越来越消极,但是为了维持祁岸伟的医药费用和养老院的住院费一直在酒吧驻唱,我猜测也是由于经济困窘所以来参加选秀的。”
“嗯!我知道了,你去把章艳带过来!”范遥对钟文示意道,他从教育处拿到的资料也显示了钟文的说的话不假,之前有好些年祁恭如的各个方面都是出于一个正常孩子的水平,后来就急转直下,导致了辍学最后流落社会。
“遥哥!人带来了!”钟文敲门对范遥说道。
“带进来吧。”范遥对钟文点点头。
钟文侧身一让,一个年过四十脸上化着浓妆,带着厚重的风尘气的女人走了进来,上身穿着一件露脐的皮衣,把两颗滚球挤压得很是凸出,下半身穿着一件短牛仔裤,里面的丁字底裤露出来不少,还有一双廉价的黑色裤袜。
“叫遥哥!”钟文对章艳说道。
“遥哥好!”章艳勉强地对范遥笑了笑,她不知道为什么****鼎鼎大名的钟文会把自己给弄到这里来,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地敲着鼓,想着自己也没有得罪什么人,该交的保护费也是交齐了的。
“坐吧!别紧张!”范遥说着给章艳倒上了一杯红酒,然后示意钟文可以离开了,他知道钟文在道上的震慑力,要是他站在这儿,这个章艳估计怎么说话都是结结巴巴地。
“谢谢谢谢遥哥!”章艳端起酒杯灌了一口,红酒顺着咽喉流进肚子,又见钟文离开了房间,这下才松懈了紧绷的神经。
章艳放下红酒杯偷偷地瞟了两眼范遥,看得她心中扑通扑通地直跳,眼前的男人不禁脸部轮廓鲜明,而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女人迷醉的气息,这样的人竟然会是钟文的大哥,那该是多有权势和财力的人,章艳想着想着不禁有些想入非非了。
“你是祁恭如的母亲吧?”范遥又给了章艳倒上了一杯酒问道。
“是!”章艳感觉不到范遥身上有混道上的人那种戾气,所以浑身就轻松了许多,忍不住做出了撩人的姿势。
“你爱你的女儿和丈夫吗?”范遥对章艳问道,眼前的章艳让他想到了李佳人姐妹的母亲,一样贪图钱财和享乐的女人,一样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女儿能够嫁入豪门上,在他看来这和教唆女儿出卖自己没有任何区别。
“嗯爱……”章艳犹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她对这个答案也很模糊。
“你更爱钱吧?”范遥直言不讳地问道。
面对范遥这个问题,章艳半天没有吭声,忽然浑身开始抽搐并哽咽了出来,然后抽泣泣地范遥说道,“他们是我的亲人,我当然是爱他们的,尤其是我的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不爱她。只是……只是我周围的那些朋友们个个都比我过得好,个个都穿金戴银的,个个都是住大房子开好的车。我恨啊!我恨为什么我没有!为什么我丈夫不能赚钱!”
“啪!”范遥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章艳的脸上,“我从来不打女人,你让我破例了。”
章艳被范遥这忽如其来的一巴掌扇顿时扇惊了,也不敢再抽泣了。
“你不满意你的生活状态,可以离开你的那些所谓的朋友,可以和你老公一起奋斗。
甚至可以努力地教育女儿,让她成为你们的希望,将来给你们带来幸福。可是你偏偏选择了另一条路,一条你所谓的捷径。你得到了什么?”范遥看着章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