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上古时期的异兽现在正活生生地出现在莫非的眼前,如若不是有了先前某两个人的冲击,莫非的认知观估计又得塌陷一大半。
可是现在莫非却并不是诧异了,虽然这两只异兽的模样长得有点怪,就像莫非自己小时候读幼稚园里乱画的画一样:鱼长上了鸟的羽翼,在天空中自由翱翔。可是就是这样,莫非的画还得到了老师的纠正呢:“小非,画不是这样画的,我们应该切合实际,鱼怎么怎么能在天空飞呢?” “可是老师,我给他画上了鸟的翅膀啊。”“呵呵,小非,别闹了,鸟的翅膀怎么会长在鱼的身上呢,鱼就应该在小溪小河里自由自在的游着,是不会在天空中飞着的,如果鱼长了翅膀的话,那么猪也是可以上树的了!呵呵。”
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莫非现在一定会用相机把这一幕照下来,然后去找自己小学时期教自己图画的老师,把相片牛气哼哼地摆到她面前,以一副可惜又深沉的语气对着老师感叹的说:“真是遗憾啊,老师,你错了,还真的有鱼长着翅膀,虽然我是不知道猪会不会上树就是了......”
“小伙子,你一个人在那里笑着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高兴一下吧!”舟河突兀的声音打断了莫非的yy,莫非头一甩,看清了自己眼前的是两张大大的鱼脸,自己幻想中老师惊慌失措的脸并没有在这个场景出现。
“哦,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莫非用一种非常怀念的语气感叹道。
“哦,那一定是非常值得怀念的故事吧,能让人感怀至今。”舟河呵呵一笑,大大的鱼眼睛温和的看着莫非。是啊,怀念着怎么报复老师的故事,深深难忘啊。
还没等莫非作出不好意思状,旁边的洙红就开口说话了:“哼!小屁孩一个,为赋新词强说愁,你有什么好怀恋的,才多大的年纪!”
“还好啦。”莫非摸了摸头,也并没有加以反驳,这不禁让洙红有点吃惊,刚开始见到这人类小孩的时候,听他说话的语气及神态还以为他是一个嚣张拔萃的人,现在看起来,也并不是自己想得那样嘛,对其的好感不禁稍微提高了点,这是莫非不知道的。
“于是呢,你们夫妻把我抓到这里是何缘故啊?”既然知道自己没死,莫非肯定要想办法逃脱了啊,外婆还等着自己回去洗碗呢,自己总不能一直陪着两条鱼唠嗑吧。
“呵呵,不瞒小伙子,我们的无礼之举其实是有事要劳烦小哥。”舟山晃动着鱼身,双鳍竟然学古人朝莫非的方向作揖,喵的,这场面就不得不说怪异了,莫非感觉自己生平第一次被行此大礼,而对方却是一条鱼,我去,被一条鱼给拜了。
“咳咳,那个,爱卿,快快请起,啊呸!不是,老哥无需多礼......”莫非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嘴里那句无事启奏有事退朝的话差点就说了出来。
“呵呵,小哥真是风趣,是这样的,老夫有一事相求,望小哥能够相助。”舟河摇摆着鱼尾,在莫非的周身环游了一圈后,用其看起来并无神情的眼球,但是莫非应该觉得是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而旁边的洙红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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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一个未知名的普通小山村,这里环境优美,绿树林荫,地界上,这里归属于意大利的辖区,与梵蒂冈毗邻,这里的地理位置地图状况被天空中几大国家的侦查卫星默认为屏蔽状态,也就是盲点。
并不是说这下方有着什么大功率干涉设备,而是几大世界上的几大强国主动达成协议,把这块区 域给“隔离”了,此时,这个山村中心的一座教堂里,一反往日平常的是窗户外,并没有往常唱诗班的歌声从其中传出,牧师和神父们的祷告也没有听到,但是这里却灯火通明,就连教堂顶上很少点亮的灯塔此时也是明亮着的。
教堂的主大厅内,这里平时是信徒们做礼拜的地方,可是此时除了寥寥十几个人外,一片冷清,阑珊的白色烛光把人们的影子拖成一个怪异的长度,被风一吹,便摇摇曳曳的。教堂墙面上挂着一个巨大的徽章:五只被王冠截断的箭。平时热闹的地方此刻却有点安静,不,应该说是肃穆,在场的十几个人都穿着古典长礼服,别着丝绸领巾,表情庄重,严肃。
“就我个人认为,到中国去进行异兽的征集不得不说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中国政府一直以来对于我们西方国家或者人民就并不是那么和善,我恐怕我们可爱的孩子们到那片土地会有不测,虽然我不知道家族长老们为何同意把饕餮放回中国,但是作为家族的一员,为了家族着想,我反对。”
一张大大的长方形红杉木会议桌上,一个肚子富态的鹰钩鼻子西方老者说道,由于太过肥胖,他说完之后脸上的赘肉还激荡着。话闭,在座的从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表示异议,这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族长的叔叔,掌管着欧洲东部诸国家的家族生意与资金,而一些国家的石油贸易也有其的身影,就其家族地位来说,隐隐有与族长并肩的趋势,一般的家族成员在这个时候是不会“愚昧地”在这个时候反驳其的意见的。
看到在场众人的缄默,才比尔表示很满意,他噙了噙嘴巴,把手轻轻地在桌面上叩击着,眼睛微眯着扫了一下自己上方位置的族长,也就是自己的侄儿,现罗斯材尔德家族的掌权人,耶西&罗斯材尔德。发现其一直保持着一种淡淡的微笑,半个身子隐藏在黑暗之中,黑色的眼眸深邃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