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见过二位施主。”了凡对着陈翔和苗心悦施了一礼。
陈翔和苗心悦也赶紧还礼。
想到不到说曹蓸,曹蓸就到。这个惠能南顿的传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着实让陈翔心里吃了一惊心想这世界可真够小的了。
“不知道了凡大师次来是不是为了瞻仰这颗六祖的佛骨舍利?”洪毅出口询问。他其实心里也很惊讶了凡的到来。这可是南顿六祖的佛骨,说南顿的后人不想收回先祖的佛骨那绝对是扯淡。所以先摸摸对方的来意看看虚实。
“啊弥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语。洪馆长,贫僧次来正是为了先祖的佛骨。不知道洪馆长是怎么得到这颗先祖的佛骨的?”了凡大师微笑的念了句法号。
“果然来了!”洪毅心头一震。
“了凡大师,实不相瞒,这颗佛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之物。他是打算拿出来捐献给国家的。洪某也不过是厚着脸皮要求在这里展出几日而已。并不是洪某之物。”洪毅实话实说,希望了凡能理解自己的难处,不要提什么过分要求。
那了凡和尚听洪毅的回答眉头微微一皱,不多时便回复了原本得道高人,云淡清风的模样。“洪馆长,不知道能否可以引荐一下这位宝物的主人呢?”
了凡身边与他一起来的另一个和尚突然插嘴道:“此佛骨舍利乃是我南顿之物,理应归还给我们。不管是谁,先祖的宝物不能落入你们这些凡人之手,这样是在暴殄天物!”
这是一个红脸和尚,眉毛如剑,双眼如枪,太阳穴高高的鼓起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个武功高深的练家子。
了凡伸手按住了身旁的和尚,微微摇头。又对着洪毅说道:“阿弥陀佛,对不住。我师弟了尘性子直,说话没有分寸,还请洪馆长不要见怪才是。只是我的师弟所说不错,这舍利乃是先祖遗留之物,我方希望可以见见这宝物的主人,收回此宝物不知道洪馆长是否可以帮忙呢?”
“实在抱歉,洪某答应过这宝物的主人对其身份保密的。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不愿多理世事,还请大师见谅。”洪毅一脸为难。
了凡听了这话,眼中精光爆闪。身上的气势瞬间散出,把四周的空气凝结的仿佛都有些粘稠。压的洪毅,陈翔等人呼吸都困难。
“这么说来洪馆长是不愿意为贫僧引荐此宝物的主人了?”了凡语气陡然骤变,双目阴森的看着洪毅,陈翔等人。
“见到软的不行就打算来横的。果真是南顿的风格呢。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的六祖也是这般先喂口糖,回头再打一棒槌的传道啊?”一个声音在了凡,了尘的身后响起。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又上来了三个男人。
而且都是光着脑袋,身穿僧袍的僧人!
不过与了凡和了尘身上的青衣僧袍不同,他们身上穿的是土黄色的僧袍。
陈翔和洪毅还有苗心悦心里正纳闷这几个和尚又是哪来的,了凡却说话了。
“哼,觉远。是你们!当真是苍蝇一样的存在,我们走到哪里你们都不消停的跟着。”此时的了凡大师早已经没有了之前高僧气度,恶毒的看着眼前的三个僧人。
红脸了尘更是把僧袍脱下一半,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摆出攻击姿势,大有一言不合便出手“讲道理”的架势。
“不知道所来几位高僧是?”洪毅见到这几个和尚不对付,连忙打岔。开玩笑这里可是国家级的博物馆,在这里要是被这些家伙给砸了,随便拿出一件东西都够自己背黑锅下岗待业了。
陈翔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此刻他正拿出看大戏的心情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
“阿弥陀佛,贫僧北渐禅宗法号觉远,这两位是贫僧的师弟觉明,觉空。”灰袍为首的僧人觉远报出了名号。
“想不到原来是北渐高僧,失敬失敬。”洪毅心里郁闷那,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怕啥来啥。自古这禅宗的南北之争从唐朝一直争斗至今,偏偏自己搞来了禅宗六祖的佛骨舍利。这不是等于把自己推到了这斗争的旋窝的正中央么?
哎呀,这世界哪里有后悔药卖呀,赶紧给我来一瓶。我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这回算是完蛋了!
洪毅满脑子的怨念。
“觉远,这里没你们北渐的事情,六祖乃是我南顿的师祖。佛骨舍利也是我们南顿的宝物。休要对佛骨舍利有什么歹念,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凡和尚很不客气的对北渐的一众和尚说道。
“少拿什么六祖之物来掩饰你想把六祖佛骨舍利据为己有的贪念。谁都知道这佛骨舍利是不可不得的宝贝,你可以拿它增长功力修为,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宝贝以能者具有之的道理原来你不懂啊?”觉远的师弟觉空一脸鄙夷的啐道。
说完,觉远和觉明一震哄笑。
这笑让了尘了凡大没面子。了尘更是忍耐不住呼喝一声,一掌对着觉空就是一式“力劈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