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惊飞对这些话根本不在意,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不点名说上自己,在人家的家庭纠纷中,他还是选择沉默,更何况他现在正在专心的给梁秀文母亲拔针,还剩下最后三针。
拔针也不是在电影里看着那么简单,好像直接把针拿掉就行了,他必须用捻针之法把针拔出来,而且还要注意病人的身体反应。
也因为如此,梁秀文的母亲感受会比之前扎针的时候更刺激一些,她这才知道苏惊飞之前所说会有些特别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即便强忍着,还是不自觉的轻吟出声,虽然声音不大,屋里的所有人却都能听清楚。
在某种程度上说,女人疼痛时和愉悦时发出的声音,是有些相似的,只要不明白内情的人,很容易会弄混,现在客厅中的几个人,显然就是不明内情的人。
梁秀文的父亲现在脸色足以可以与锅底会相比,这个女人怎么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自己不在的时候,还可以说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这让自己情何以堪,而且这里还不只有自己。
另外两个女人更是一副惊吓痴呆的模样,她们对梁秀文的母亲尽管有着各种羡慕嫉妒恨,也有着很多想要赶走她们娘俩的心思,可也想不到梁秀文的母亲会如此配合。
当即那个大姐已经开口道:“秀英,你这是在干什么啊,这光天化日的,就算你的身上有病,已经没有希望救治,可你毕竟还是梁家的媳妇,总是要为家族的面子着想啊,你这……唉!”一声叹息余味悠长。
另外的中年妇女点点头,刚刚要开口,却被梁秀文打断道:“大娘,让你失望了,我娘的病已经有了起色,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半年之期早就不存在了。”
“怎么可能,你想骗谁,全国最厉害的专家都没办法,秀文,就算你伤心,也要接受现实啊!”梁秀文的大娘一怔,紧接着失声道。
梁秀文的二娘也跟着道:“秀文,你就算想为你娘开脱,也不用这样吧,简直是天方夜谭。”
梁秀文的父亲这次终于开口道:“秀文,怎么和你大娘说话呢,你今天胡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说出如此可笑的话。”顿了一下,又对梁秀文的母亲道:“秀英,你还是把衣服换了吧,念在你有病在身,我不会为难你的。”
从开始他想见见梁秀文的男朋友,到现在彻底无视苏惊飞,苏惊飞在暗中撇嘴不已,难道这些人都不长眼,没有看到梁秀文母亲背上的金针?
梁秀文虽然能和两个女人顶嘴,面对自己的父亲,却不能太过分,只好沉默不语。
不过这时背上已经没有了金针的梁秀文母亲忽然开口道:“梁爱红,你想和我为难?我不知道你要和我为难什么,因为我穿了泳装?哈哈,太可笑了吧,衣服是我的,房子是我的,我穿成什么样子,还需要你来允许吗?”
随着说话,梁秀文的母亲已经站起身,不过还是随手从旁边拽出一件睡衣穿在自己的身上,外面可不只有梁秀文的父亲一个人,还有他的两个儿子,然后才示意梁秀文和苏惊飞跟在她的身后,袅娜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