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挑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拿了钱,到书房拿了几本布莱恩推荐的哲学和经济学书……
“咚!咚!咚!”
大门在响。
外面似乎有人在喊叫,听不清。
门比较厚,隔音效果好。
站在冰箱跟前,拿了点儿巧克力等吃的,应急。
我宝宝这个时候已经饿了,我可以饿着,但不能让宝宝饿着。
赶紧往嘴里塞了一块。
我,提着多出来的二个大袋子,拖着小箱子……
“咚咚咚!”
敲门声急骤起来,好像,有人等不及了要上厕所。
呵,想到这里我还真想上厕所了。
厕所出来,我快速的走到厨房,拿了把窄一点的菜刀,类似于长一点的水果刀。
右手将二个袋子放到箱子上拖着,左手,拿着刀子。
准备,出来。
门已经敲得山响,估计也不是敲的,而是用脚踹的。
电话响了,我扭头看一眼,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估计可能性不大。
他和范彡彡成天在一起,现在范彡彡出现在这,他,会不知道?
算了,管他,不想了。
打开门,我静静的,看着几个人,和抬起的大脚……
“妆小姐,还算比较守时。”
文少站在一边,阴森森的感觉,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点点头,说:
“骚扰我家,我也不说了,你们先退出去。”
文少往边上让了一下,其他人也让了一步。
我,堵在门口,一步一步的走出来,没有回头,只是,反手带上了门。
“嘭!”
门关上了,我,也许一时半会儿或者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
这里,是我的家。
家门口,我的过去的监护人现在的未婚妻要赶我走。
那就走吧,悼念,那是闲极无聊的文人和贾宝玉才干的事。
我饿了,还要赶紧去吃饭,免得让我的宝宝饿着。
浑身粘湿,我也需要洗个澡,要不然我宝宝会不舒服的。
冷冷的看着他们,站在这里,我不希望他们进去打搅我的家,至少现在不行。
“小婊子,好啊!”
范彡彡手里裹着不知道毛巾么手绢围巾领带什么的,从谁身上拿了刀子就朝我划过来。
我估计她手刚才伤得不重,瑞士军刀毕竟短一些。
扬了扬手里的刀子,我拉开阵势,冷哼道:
“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不用满天下去宣布,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有的人,不应她两句当你好欺负,退让,是有限度的。
手中的刀子,比她那个长好多。
虽然用的是左手,但我是左撇。
文少赶紧抱着她,那个抱法,绝对不辱没我那句话,当没看见,少儿不宜。
范彡彡气炸毛了。
文少劝道:
“好了,三公主。怎么说妆小姐还是学生,这事儿多少人看着呢。太过了殷少面上不好看,又何必。走吧。殷少还等着你去开舞会呢。”
“啪”,范彡彡打了文少一下,我还没看见打的哪里,范彡彡已经吼起来:
“文殊同!你不会也看上这个小妖精了吧?总帮她说话,给我弄鬼!行啊,这小婊子x很不错,你们几个,给我按上,有种你现在给我将她操了。你们几个,轮着上!”
我静静的等着,看着。
从我家门口到电梯间这么一条窄巷,已经堵满了人。
我就这么看着,安静的,平静的,看着这个女人。
虽然我不爱发誓,不过,我现在对着四个半月的宝宝发誓,不灭了你我就不是妆可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就洗好你的脖子等着吧。
女人,可以嫉妒,但不能恨。
女人可以狠,但不能失去人性。
否则,我总有一天会将你牙齿和爪子都卸下来的,不急。
我有宝宝,现在不和你一般见识。
哼,抢我宝宝的爸爸,将来让我宝宝到你坟头尿尿。
我的安静,让众人都哑了。
文少阴笑道:
“乱说什么呢。别失了风度。她就是得宠也是二房。更何况现在殷少也不要她了?你何不大度一些,放她一马?便是殷少旧情未了,念着你的好,也不好意思和她好了。走吧,别失了咱的兴致。”
范彡彡跳跳跳,蹦蹦蹦,出不来,被文殊同连哄带劝半抱着走了。
电梯门打开,文殊同站在范彡彡身后,看来我一眼,又一扫其他人,手一挥,都带走了。
我,随后做电梯下来,他们竟然在底下等着。
我看了保安一眼,拿着东西就走。
与虎谋皮的事儿,我不做。
保安的敢怒而不敢言,我也管不上。
站在薄薄的雨幕里,我继续走了几步,心,很沉;手,很重……
“哟,又是你。”
一出租车停在我跟前,司机忙下来,接过我东西,放后背箱。
我机械的上了车,只想离范彡彡他们远一些,快一些。
并未在意,这个“又”为何意。
“去哪?今儿不是大半夜的了,不过这样子……”
司机缓缓的开着车,那神态……
我没心思细究,至于去哪?我,吐口气,摸摸肚子,道:
“找个能住的,干净又便宜点的地方。最好还能吃饭。”
现在去租房显然来不及了,我,今晚总不能露宿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