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很注重尾戏,轻轻吻在我脸颊,话说的很认真。
我点头,他有事,每个人都会有事,只管做去好了。
幸福和快乐,很容易让人沉醉,犯困……
夜色很美,月凉如水,倾泻了一地,倾泻,水……
“嘤……”
无意识的轻哼,让我忽然明白过来,泻的,真的是水。
啊啊啊啊……才迷瞪了一觉,他……殷亦桀,又动手了。
我也……我也……太无语了。
我脑子没清醒,身体已经投降许久。
凭着他手的感觉就知道,我已经准备好了……这世道,实在是无语的一塌糊涂。
“不要,你好好休息吧……”
我求他。
怎么每次都像世界末日似的要个不停?
已经三次了,竟然还要,这个人是铁打的吗?
他的欲求也太可怕了!
崩溃,我彻底崩溃,身体却在他手下幸福的颤抖,空虚感犹如实质。
显然,我的大脑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饿……都半年了,饿得很……”
殷亦桀咬着我耳朵,声音嘶哑而富有磁性,魅惑的像妖孽。
光这句话就能让人沉沦。
更别提他话里的意思。
如果是真的,这……我如果还拒绝,那就天理不容了好像是。
殷亦桀很满意,对我的迟疑和让步,很满意。
单膝跪在我面前,抬起我的腿放在他腿上,角度距离,一切,刚好,就像计算过一样精准。
不等我回过神来,硬实的迅速的冲入体内,炙热而迫切,将我侵吞……
紧咬着嘴唇,不让这无尽的嘤声传出去,月光如水倾泻……他,竟然故意不拉窗帘,竟然早就准备好了。
幸福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犹如层层海浪将我淹没。
身体,已经软的像没骨头,任凭他摆布,一会儿躺在一会儿爬着,一会儿侧过来,腿勾上他的脖子……
多久了,多久没这么疯狂过,除了在老县城的三天三夜。
不过,这一次更集中。
集中的爆发,好像真的是压抑了三年就能功力大增似的。
兲呐!
太匪夷所思了,怎么可能?
可是,殷亦桀好像正在努力创写这一纪录。
似乎要表明,这种事情是可以积攒的。
我,无语了。
幸而他一直控制节奏,能让我比较真实的接收到幸福,不至于有一点的难受;
除此之外,就是不停的爱不停的爱……
我将自己也化为水,任凭他揉……
如果幸福真的可以积攒,我似乎……
也不用多计较了。
只要他真的爱,那么,该我的早晚都将是我的,是吗?
就像这个爱爱,一次下来,管保……
几个月后一个人洗澡,光那么想着都能得到爆发,可见他的威力有多大。
倒在床头,我手软软的放在他头上,头发都湿透了……
我笑,月西斜,爱初歇……
“快睡吧,让你累着了。”
殷亦桀满是吃饱后的幸福与快乐,仿佛将所有的压抑都释放了。
“恩……你也睡。”
我知道他远比我累得多,才是最需要休息的。
白天夜里的忙,我心疼啊。
殷亦桀慢慢吻着我,舌尖还有浓浓的情意,仿佛还不够,边吻边说:
“相不相信我饿了半年?”
我笑,闭上眼睛,躺在他臂弯,等他放开的时候我说:
“你说是就是……”
殷亦桀没有再说话,紧紧的抱着我,无边的幸福,浸润明月与星光……
急促的电话铃声,最爱打搅人的清梦。
我第一感觉就是:有人死了!
睁开眼,殷亦桀已经接上电话:
“是吗?……那正好,带走……不用……照原计划,我一会儿就到……”
脸上的喜悦与眼里的嗜血光芒交相辉映,笑容里的铁血冷酷,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猎人在陷阱里发现狼时特有的表情;或者,刘备囚禁了曹操时的快意,与迫不及待。
我拽上被子,他身上一丝不挂,我身上未必好到哪里。
这感觉犹如待宰的羔羊,甚至已经扒光了毛……我捏着被头,看着他忙碌的穿梭于卫生间,和我身边,一股清晨特有的凉意,从窗外吹进来,吹散了一室的奢靡气息,吹来夏日的烦躁不安,吹走最爱的温柔与花香……
“我有事,先走了。”
殷亦桀胡乱亲下我额头,匆忙离去。
他走了,过了许久,我脑子里浮现这么一个短句。
窗外,艳阳高照,散发出昏黄的灯光,犹如万盏煤油灯齐亮。
他似乎第一次没有给我洗澡,没有收拾床褥,就这样匆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