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有点儿晕,又好像,摸到了点儿什么。
看着布莱恩,我问:
“你真是我哥哥?共同点在哪?这件事儿,标的是你不是我?那我是不是就没事儿了?”
布莱恩挑眉看着我,有些不悦,说道:
“什么叫标的,你准备把哥我卖掉?哥的事儿就没你事儿了?小没良心,脑子里只有他。说多少回了,你是我妹妹,怎么,还不信?想知道缘故?”
废话,横空出世一个怎么看怎么不像的男人,非要bia上“我哥哥”的标签,你乐意?
我不……
一个人多自由多好,打小除了奶奶外没人认真管我认真疼我,突然冒出个人来非要挡在我前头为我挡风遮雨,啥感觉?
以前被殷亦桀一个人捏在手里搓扁揉圆,现在突然冒出个四少,再加一个布莱恩,我要不想知道缘故我就是小傻瓜被人蹂躏死活该。
横眉冷对布莱恩,我不避不让,就想知道,也好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要帮我打倒殷亦桀,踩脚底再碾几下,好好出一口这几年受的窝囊气。
布莱恩小眼睛盯我好一会儿,我也盯着他,比耐性,我没有输的道理。
“受不了你了。”
n久以后,布莱恩败下阵来,认输。
“占我便宜。”
我哼哼。
殷亦桀比我多知道好多好多的事,都不确认有这等关系,他凭什么冒出来这一段?
再说了……
哈哈,殷亦桀不许我和布莱恩走得近,嘿嘿,我偏要,气死他。
天天和宝宝说东说西,就是不找我,在背后装神弄鬼,坏男人一枚。
“我姓布你姓妆,不挺好的吗?做什么要知道缘故?烦人的丫头。”
布莱恩有些气恼。
他的话,啥意思?
他姓布,我知道是随了他妈,他是饭桶的私生子,小饭桶。
我姓妆,这个并列说法,啥意思?
不可能。
这个殷亦桀已经分析过了,我也觉得蛮有道理。
管他,既然愿意替我去对付四少,殷亦桀也在提防,那我不接触最好,好,好就好,很好。
车子停在酒店楼下,布莱恩拉着我进了包间,很严肃的看着我。
铭风好像已经忙去了。
我对上布莱恩,有什么话只管说。
刚才想想,难道这事儿真是这么个关系?
布莱恩点头,道:
“我说是你哥哥就是你哥哥,我说会疼你就会疼你,一辈子都宠你。这件事儿我已经想很明白了。刚才铭风的口气你也听到了。所以,现在,第一,你可以什么都不管;第二,你也可以照着自己喜欢的去做,做什么之前告诉我一声,我好知道该怎么对付。”
他为了我,宁愿放弃现成的殷氏大…
开始说认真的了,我说:
“好。我说。第一样,食品公司的事儿我要管,我要对付范氏报仇。”
布莱恩点头,很干脆:
“没问题。我不姓范,这个仇我也要报。虽然仇人有点儿大同小异。食品公司要管也行,我陪你去。你太小了,生活经历丰富,但商场非同小可,一点儿错不得。还有……我已经查到:殷亦桀虽然在国内称隐,但在美国这二年,打下了很大的市常可以这么说,他一直在为制药厂和食品公司打前站。换句话说,虽然他将食品公司丢到你名下,但是市场在他手里,既不用你操太大心、没有很大压力;也占有很大主动权。”
望着布莱恩,我,懂了,我想我明白了。
他,没有丢下我不管。
就像他对舒服说的,制药厂总盯着他,所以,他将国内的一切看似都丢了,跑到国外去。
嗯……我,想起了那时候刚从东亚回来,他后来就开始大力拓展那边的市场,寻求合作。
殷亦桀,从这束缚中跳出来……
他为了我,宁愿放弃现成的殷氏大好江山,从头开始,四处奔忙。
似乎,玉壶冰也是这样,当初他们和谈氏合作,似乎就是这份心思。
跳出来,站在更高的位置,筑桥而渡,则原先的束缚就都成了河里的惊涛骇浪与鲨鱼;换个位置,威胁是那么的校
难怪他一直都需要时间,总让我等等,等等,雍和都说我乱了他们的计划。
原来,是这个计划。
制药厂和矿业都是殷氏旧有核心产业,受殷氏核心权力的控制;殷亦桀再蹦跶也不能决定全局,到头来行事还得受限制。
而现在,他抽离一部分资金给我,脱离了殷氏的关系;又,在国外创下市场,食品与药业二大市场,就算不做生产光做贸易都有的赚。
这样与食品公司及殷氏制药厂对接,从而逆流而上控制源头。
这一切,辛苦,但值得。
“你见到他了吗?过的怎么样?”
我,问布莱恩。
“能怎么样?堂堂殷少,肯定不用露宿街头也不用三餐不继,不用替他操心。也不问问哥哥,这二年辛苦打拼,看我都瘦成什么样了?”
布莱恩一脸苦相。
恶,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