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冰气头上一甩门走了。
恩?
怎么还越演越烈了?
真正是殷亦桀附身了啊?
盯着门,我有些头大,还没从维护部重新调整规划中回过神来。
“嗯,那个,他吃枪药了?一来就给脸色看,平时不带这么地。”
布莱恩赶紧搂着我肩头,安慰我。
不知道,不许一大堆人到我家的,一定一定是殷亦桀,不是玉壶冰。
现在玉壶冰这么说,一定是他,吃枪药的一定是那个大坏蛋,手还伸得长的不行,大过年让人家玉壶冰背着家人来这里,一见之下刚好是犯冲的事儿,要我也生气,我撇嘴:
“不理他,回头让桀桀咬他!”
桀桀蹭蹭我的腿,同意:“汪!”
扭头,我还去书房啊,那天来人我就没太在意,哪里管得上这些呀。
布莱恩拉着我,问:
“暖气漏水是比较麻烦的事,我去和玉少说。问你,你发烧了会怎么样?”
挑眉,我说:“那都好几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迷迷糊糊睡几天也就好了。听他说的厉害,家里不还有空调的吗?拿着鸡毛当令箭,又来拿我出气,我不要他理我了。今儿的会取消,我一会儿写游戏程序去。赶紧将升级那部分写完,运气好的话没准三五千万都有,我不稀罕别人那些钱。
一天到晚管着我,哼!”
“好吧,休息一下也好。”
布莱恩让陶叔拿拖把将地拖了,出门去。
坐在书房,望着河里湍湍的流水,我也生气,哼,大家都生气,为什么就不许我生气?
这个男人和我说个话都要借开董事会的名义,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做啥!
我不要理他了,一点也不要。
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是好,但被他锁在家里的感觉就不好了。
更何况,他……锁就锁吧,还不给人来探监!
啥意思嘛?!
春江水暖,红梅吐芳,我不太确认,今春将如何,更不知道,我和他,又将如何。
不去想,不敢奢望,太多年了,我不敢奢望,也就少了一些失望。
埋头努力着,努力的增加自己的资本,以期将来能多一个希望的砝码。
等到有那个资本,理想才能实现,希望才有意义。
不知道啊!
我想,我们之间的爱,太脆弱,比檐下的积雪还要脆弱。
就像河面薄薄的碎冰,不论日晒还是水流,鹅掌亦或是顽皮小儿的石子,都将撕裂它的梦,于载浮载沉中消失。
我并不怀疑他殷亦桀对我有爱,或者还爱的很深;
就像我不能确认我们爱的承重系数,一切,都那么明明白白,看见了,经历了,再也没有了理想的可能。
如果,不是我们的爱太脆弱,他又为何要用如此强悍的手段来维护,用那么隆重的方式祭奠?
知不知道,他越是如此事事小心,就越表明有问题。
殷亦桀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如此事事小心,就越表明有问题。
不过是有几个人到我们家来了,不过是我曾经发烧过,实在不值得那么大惊小敝。
我的为人,殷亦桀清楚的很。
那么,殷亦桀,就如他自己说的,
“难听话”,他在担心别人对我的评价。
或许,不止这些,但是,我害怕……
当爱让我害怕的时候……
我真的好想殷亦桀抱抱我,简简单单的,安安静静的,抱抱我……
我并不想要三五千万,也不要三五个亿,其实.....
我又想多了,既然不该有理想,又想那些做什么?
我还小,还有好多的事儿要做,情啊爱啊,我还有得是时间和他慢慢的磨蹭……
算了,一个人在这想死了都没用。
我们之间的事,一向是他主控着。
他在我的心中,是情人,是父亲,是兄长,是领路者和保护者!
综其一生,我愿息于他怀。
收回视线,我丢下一摞子有关企业文化的资料,打开有些时候没动的游戏,懒懒的玩着。
二百万,已经到账,对方老实的连之前已经付过的部分都不敢提,很好,谈氏,很强大!
哦,我都忘了将那几个禁制解开了,竟然也没人找我,呵,不一样埃
忙忙的,我将六个重叠的禁止一一删除,总不能收二回钱的嘛。
各模块的接口,我先帮他们搭接两个,最好搭一回桥给一回钱,而且……我加进去一个统计程序,可以统计处客户数及流量,因此大致计算出他们赚多少钱,到时候给我的10%是多少大概就有谱了。
吼吼,我也掉钱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