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了,呜呜,神经病,他咬我,咬我嘴角。
不行啊,楼道好像都能听见人来人往,这里的隔音效果可没保证,这……像个什么样子嘛!
殷亦桀不理我,自顾自玩得好欢乐啊!
我怒了!
“你三百年没见过荤的啊,这么饿的象个什么样子。让人听见……”
殷亦桀比我还大声,
“怕什么?你是我的,我就要大家都知道,怎么样?让你走不走,还敢到这里来,搞成这副鬼模样,都谁教你的,啊?不想我是不是?不肯回家,我见你一回办你一回,看你回不回……”
殷亦桀趁我说话的间隙封了我嘴,舌头狠狠的挑动。
刚才是他没注意我才逃出来,这下好,整个将我压在桌子和他中间,连动弹的地方都没有。
狠狠抱着我狂吻,手不安分的继续……
身子好热,我,我也想,可是不行啊,我也想……松开手使劲塞到胸前,他的胸前,我,还是……使劲儿,转个身,躲开他,再让他吻下去,我们就都该疯了。
这里什么地方,现在还性命攸关呢吧,简直是,他就是个大色棍加神经病!
我,不行,我的想办法……
啊!
殷亦桀好像真疯了。
我休闲版的西裤本来就松,被他解了腰带、扣子和拉链,连脱都不用,刚挣扎的似乎自己就滑到底了,脚一动我差点绊一下,还没……我还没想好怎么弄,他不管不顾的将我按在桌子上,收一扯,小内内不知道坏了还是……他大概还是熟做此事,
“嗤”,紧接着,我还没动了,他双手扶着我后面,狠狠一顶!
啊啊啊!
这个男人终于还是疯了!殷亦桀不顾我的反对还是按着他的意志把我给就地阵法了!
这姿势以前在床上弄过,可是,这个样子,还有这地方,我好难受。
可是,我好象走投无路了!
我的前面是硕大的律师老板桌,后面是疯狂的被告人,门外还有那个法院的警卫!
我逃无可逃,我简直可以告他qj!
啊,小肮凉凉的贴在桌子边上,毫无温情可言,憋屈,难受。
殷亦桀好想还没够,或者真的是正在兴头,简直比他第一次和我在一起,吃了药还控制不住,狠狠地在那放肆,乖张无比,一手将我右腿抬起来放桌上……
“求你了,不要!我不要啊!”
我,不知道有没有哭,不过我真的好难受,身体很热,却被凉凉的桌子和冷硬的他搞到冰冷;心里我更加……
心口堵得慌,就像上次,我不知道怎么了,但是,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可以!
喂,我不是……我!
咬着牙,我发誓,如果他还这样……
“可儿……”
殷亦桀愣了一下,停下来,俯身趴在我背上,将我抱起来,或者说手塞到我和桌子中间,贴着我耳畔,低声道,
“怎么了,可儿?很难受吗?”一边亲我的耳朵,软软暖暖的,好象无限关心我的,带着一点抱歉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错了才有鬼呢!
我当然难受,你当谁都跟你这么色啊,见了就知道爱爱爱。
我委屈地要死,发狠道:
“你如果当我就是泄一欲的对象,那我真可以不用去那里了,那里也不是我的家。我以为你爱我的,原来……”
殷亦桀身子僵了,在我体内的部分也僵硬,但是依旧在里面,他最喜欢的动作,就是留在我里面,然后慢慢感受这种交融,可是,此时我的脸贴着冷硬的桌面,实在感觉不到有什么爱意。
我说:
“我不知道什么叫爱,但我觉得最起码要尊重,而且,爱不能只是肉一欲,你以前不这样的……”
冰冷的,在眼前,桌子上有一滴湿润,我不想品尝它的味道。
是啊,当战争停止后,家庭富裕后,友情常常随风,爱情往往变质,那,是不是真的爱?
还是说,从一开头就错了。
我们常常在脑子里描绘一个爱人的样子,或者友情的框架,然后硬拉了一个可能很不像的人填进去,在特定的时空,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触碰到那层油纸,于是一切都很美好;可是一旦有什么打破了这种均衡,爱的谎言便也原形毕露,伤害的,是谁?
不知道,我对爱没有奢望,也没有做个画框,我好像只是一直都听任他,随着他意愿做乖宝宝,也许是他的金笼子让我安逸了,因此蒙蔽了自己。
当我长大之后,在笼子里已经扑腾不开了,我需要飞往外面的世界之时;我们,究竟是不是爱?
爱,究竟是什么?
殷亦桀赶紧松开,将我抱起来,转过身子,亲自我脸颊,低喃道:
“对不起,可儿,不是……我,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那个了,肯定也想啊,所以我才……”
神经病,就会狡辩!
我说:
“我是想和你啊……可也不能失去理智。这什么地方啊?!像个什么样子?”
最最重要的是,这一切有可能被人看到听到啊啊啊!我可以私下随便殷亦桀怎么样玩我,但我真的没有这么好的心理素质给别人欣赏了。
殷亦桀贴近我耳畔,亲着我耳垂,轻声道:
“可儿,对不起。我,只是特别想要你,要不然总觉得不真实。我会还好爱你,爱你一辈子,可儿,现在,给我好不好?我想要,特别想要。这里不要紧的,雍和的地方没人能说什么,谁管这么多。可儿,我好想……好不好?”
他的亲吻没有继续,反而成了……沧桑和心碎的呢喃,甚至害怕,他简直是小心翼翼和赔罪。
三年,多少的不真实,终于抱在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