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么,抱怨,我也会。我一说一长串。
公司里现在有些人就是觉得我屁都不懂还最爱指指点点,真当我不知道么?
殷亦桀搂着我,没有再说话。
当然,我的字写得并不算难看,但我签的东西,确实有人说过,甚至一次招人面试的时候,因为我一不留神说了外行话,人家不鸟我,直吵着要见部长。
其实,原因还很多,也不一一列举了,没必要。
闭上眼,睡不着,殷亦桀的呼吸很稳,但显然也没睡着,醒着想事情,就是不知道想的哪一桩哪一件。我……
其实也问过很多次了,他总不肯开口,我实在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
“那说好了,这辈子只能嫁给我,只能生我的儿子,只能……”
殷亦桀忽然闷闷的开口,大概算作收场,或者说下台阶的话。内容有些好笑,不过口气却很沉闷。
靠在他胸口,我嗯了一声,没动。
嫁他就嫁他,有什么要紧?
再说了,将来的是……
啊!神!经!病!疯了!
彻底的疯了!
殷亦桀连前戏都省了,翻身将我压倒,直接进入……
当然,在他面前,我一向都是随时为他做好准备,哪怕真的没有,也要不了二三分钟……
一觉醒来,好像,最后我们还都睡着了……
殷亦桀的卧室在北边,屋后还有柳树竹子之类的,窗下大概还有些蔬菜,光线不算很强。不过空气感觉有些闷,屋里空调开着,倒是不知道热不热。
闹腾一晚,除了爱爱一如既往的和谐,我们的问题,似乎并未解决,意见分歧很大。
我们,似乎都很有自己的坚持,不知道将来会怎样。
啊,不知道,才醒来,懒得想那么多。也不知道啥时间,当然也不大清楚昨晚几点睡下的,只知道他不停的倒腾,一会儿正一会儿反一会儿侧身左右不停的换,最后,软软的,就睡了。
估计累晕的可能信将近9%,可能信较大。
“干什么,还没够?”
殷亦桀睁开眼,看着我,唇角勾起,邪邪的笑。
我皱眉,感觉了一下,赶紧,掀被子我起来呀。他夹着我腿抱着我睡的,我动一下无意间碰到哪里,他竟然也借题发挥,这算什么事儿。
我赶紧溜得好,否则一定被人……
啊啊碍…跑不了了,果然是某人自己没够。我才坐起来,就被扑倒……
“老婆,我觉得后进式更舒服,你说呢?”
殷亦桀边寻枕头往我肚子底下塞,边做理论探讨。
我晕死,好像一夜都光着睡的,他之前不是都会给我洗澡然后将床收拾干净再睡的吗?
看,看……触目惊心,我不想看了,床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惨不忍睹。
我气结,说:“都啥时候了,该起床了吧。看这床……”
殷亦桀按住我,笑:“有什么好看的,你爱我我爱你,才会有这些,越爱越多,谁来看保证他自惭自尽死。老婆,说,喜欢哪个姿势,咱们配合好……”
跳表跳表,谁将钟往后拨半个小时……不过事实表明,我的估计再次出了很大的偏差,实际上的时间,当然我不知道刚才几点,因此只能估计,根据次数深度疲惫程度等等估计,大概是二个小时,下次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将手表往后拨二个小时。
“少爷。”舒服来了,恭敬的在客厅,忙他的事儿。
窗帘拉开,窗纱还拉着,薄薄的阳光晒进来,已经午饭时间了。
我浑身无力,被殷亦桀抱着放在太师椅上,蜷成一团,窝着,歇息。
太师椅蛮大,有点儿像单人沙发,坐二个人就像我和殷亦桀这么瘦,勉强也够。
我一个人窝着自然也不太困难。
桀桀趴在身边,舔了舔我脚趾头,好像还蛮依恋。平时不会这么久不见我啊,唉。
唉唉唉,说不去公司就不去公司,一早上就这么混过去了,似乎,没有人找我。
虽然我电话极少响起,因为我大多数时候在公司;但是,好歹我是……
ok,不提什么总的事儿,好歹很多工作都与我有关,甚至上午还有个项目评估会议,说好听我意见的,为什么……
唉,婚姻生活好象让主妇们很无聊呢。
好像也没什么为什么,我似乎……
不得不承认,我是个似有若无的人物。
殷亦桀回来了,他随便交代一句,或者甚至是舒服去公司转一圈,于是,我就可以消失了。
相信,哪怕我半个月一个月不去公司,大概也不会有谁找我。
我……我手头的工作,我……
我是个边缘人,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