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苏瑷的全身也越来越僵硬，终于一阵痉挛，令她颤抖不停。

可是顾方曦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放开她的唇，附在她的耳畔，含混不清的问她，“就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苏瑷被问的羞红着脸，紧咬着下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终于，放开了苏瑷，他眸色更加暗淡，迷离的看着。

苏瑷看的，眼睛都直了。

他似是给了苏瑷巨大的鼓励。虽然很是生涩，但没吃过猪肉毕竟还是见过猪跑的。

她努力的回想着有次在网吧包宿时，有生以来只看到过一次的色情电影，还是不小心偷瞄前排的那位大叔的。

早知今日，她当初一定在那大叔的身后，忍住恶心，好好的偷偷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