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后的桌面冰凉,而男人火热的胸膛就半拥着她,钟隽急不可耐的掀了她的裙子,将她一只腿从小内裤里拨了出来,又捉了夏晗的手,半哄半逼的让她把冰凉凉的皮带解开,
她两手撑着他的肩,被他捧的更近,只有一半坐在书桌上,那处悬空,好让他抵近来。钟隽爱的不得了,近十天没见了,手里也渐渐没了轻重,如饥似渴般允着她亲。
这么多天没要她,那个馋嘴玩意儿就涨的格外狰狞,他握了握,堪堪忍住,怕她一时间受不了。
修长的指却探进那温热的水源,深深浅浅的给她,夏晗那处吃着他手指早就软的一塌糊涂,呜咽呜咽的就到了,一阵阵规律的绞紧。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揉上那饱满的奶桃,低头轮流含了,咬着夏晗的耳垂说:“喂我们宝宝好吃的。”
话音刚落边由下而上的抵近去,她更敏感,一时间吃不下,缩着身子往上逃,绞的他差点用强。
书房的一盏壁灯昏昏暗暗,小姑娘皮肤如玉一般,幽幽盈香满鼻,那里都是软的,只得让他动作越来越过分。
夏晗被他撞得腿弯处的小内裤已经掉了,裙子松散在腰间,他一记一记越来越重,夏晗受不了,软软的讨饶,还央求他把灯关了。
可钟隽却把她腿分的更开了,纵身越来越狠,看着小姑娘一对白嫩晃在胸前口干舌燥,手里疼爱不只。
她从来不会对他拒绝,可人都已经眼泪汪汪的了,他也不再肆意乱来了,把她挂在腰上往楼下主卧走,这一截路还一记一记的抛她,他这让只能让夏晗更紧,最后把她抱放在床上,沉着腰温柔细致的满足她。
最近急急的给了好几十下交了出来,抱着她直喘粗气。
她潮红着小脸让钟隽爱的不得了,明明就没有吃饱,可还是抱着她勾了薄薄的唇角低笑。
浴室热气腾腾,把夏晗蒸的像一个粉粉白白的馒头,看起来格外可口,那里又有了反应,知道夏晗是受不了了,就拽了她的小手满足,夏晗傻乎乎的竟然尽心尽力的学。
他的怀又暖又宽,夏晗惬意的埋在其中,想起了几个小时前骗他下载的东西是教学录影带,又觉得羞涩难当。
钟隽理着她已经干了的的头发,放在她脑后,夏晗觉得自己头发不长不短的,所以就问钟隽,“我把头发留长好不好?”
钟隽亲了亲她的额头,答:“好。”
正月十五这天钟隽把夏晗带回了钟宅,再怎么说,过年也要带她来一趟,他并没有把今年夏天和夏晗领证的事情告诉钟严,就连钟母都没有说。
钟家的几位旁亲都对钟隽的小女朋友感兴趣,所以这天,多了几位夏晗不认识的亲戚,但那几位叔伯长辈得知夏晗的家底清清白白、普普通通难免有些失望,但都是官场上多年的人物,心里的想法也藏的极好,面上当然和和气气,嘴里还夸赞夏晗乖巧懂事。
她哪里能读出那几位叔伯长辈话中的意思,当真以为他们是真心看好她和钟隽,笑意妍妍样子,让钟隽看着有些心疼。
钟隽自小在这种假言谄媚的环境中长大,最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更何况他能将情绪隐藏的更好。
晚饭过后,何梓茜却叫了夏晗一起聊天。
家里人送了两杯茶进来,顶层的暖房布置温馨,让夏晗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何梓茜笑了笑,对夏晗说,“我嫁进来时候阿拓的叔伯长辈也不满意,可是爸爸妈妈对我很好,所以,夏晗,你不要有压力。”
“他们对我不满意吗?”夏晗手里的茶差点没端住,身体不由已的一紧,有些尴尬。
“他们能对谁满意啊,都是恨不得首长女儿嫁进来的主儿,别多想,妈她很喜欢你。”何梓茜喝了一口茶,想起刚才钟隽看夏晗的那样的眼神,少有的羡慕起来。
她看夏晗垂着头,就知道小姑娘被打击了,笑了笑,又拍了拍夏晗的间,说:“没事儿,还有我呢,我和阿拓刚结婚时,妈可是一个笑脸都没给过我呀,可你看,现在还是不很疼我。”
“更何况阿隽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她的声音沁入人心,说出“阿隽”这两个字时有别样的味道。
“夏晗,钟隽他很疼你,这么多年,他是头一次带女孩子回家,说实话,他工作特殊,应该是你包容迁就他才对。”
“谢谢你,梓茜。”于钟隽,她甘之如饴,何曾来的包容迁就一词啊。
回去的路上,钟隽看夏晗一只扭着小脸看向车窗外,腾了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怎么了?”他问。
夏晗也被他惊了一下,回过头,答他:“以后我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就给我说,好不好?”
钟隽也有些慌了,将车挺稳在路边,把她遮着脸的手拨了下来,“给我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