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姿躺在床上打了一个呵欠,“你之前说过,阿信不是说自己身上有什么陈国国库的半幅地图嘛,这次我们正好带着阿信,去寻找另外半幅地图。”
“你想要陈国国库?”萧莫惊呆了,迷姿要国库做什么,里面除了宝藏就没有别的了。
“没有。”迷姿诚实的点点头,“只是觉得不要白不要,说不定我还能靠陈国宝库重新发家致富呢。”
知道迷姿说的是玩笑话,萧莫也没当一回事,只是想着阿信的事就头疼,“我们不会真的要把阿信带上吧,还以为终于能摆脱阿信一段时间呢。”
迷姿窃喜,“带上呀,正愁没侍婢伺候呢。”
“可她名义上是怀孕的人……”萧莫尴尬道,“虽然我也很想让她伺候你,可在表面上来说,这是不可以的。”
“那我就在暗地里让她伺候我呗。”迷姿撇撇嘴,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呗。
行驶在通往陈国的道路上,迷姿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那天边渐渐地亮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忽然间仿佛起了一阵响声似的,粉红色的云片被冲开了,天空顿时开展起来。
一轮朱红色的太阳接着从天际慢慢地爬上来,它一摇动,就好像发出了大的响声。它终于爬上了水面。在它的下面有一片红光承着它。它升高,红光也跟着伸长。它愈往上升,它的光芒也愈大。在短时间以后太阳已经离开了水面,而逐渐变小了。同时它的身体也渐渐由朱红色变为金红色。霎时间霞光布满了半个天,维护着这一轮金光灿烂的朝日;水面上也荡漾着无数道金光。天空中好像奏着一曲交响乐,一片响亮的曲调送进人们的耳里。
“那边那条河,叫什么?”迷姿手指着远处的河流,波光闪闪的,好生漂亮。
萧莫顺着迷姿的视线望去,“哦,是湄河,我国的母亲河。”
“怪不得。”迷姿浅笑,真好看。
“哎哟,我肚子疼!”同一马车之内的阿信却忽然捂着肚子,整个人往萧莫身上一靠。
“听说这怀孕之人肚子会很疼,你不是刚怀孕一个月吗,这就开始闹胎动了?”迷姿又不是不知道阿信是假怀孕,马车上没别人,她也敢拿这事来瞎掰。
阿信整个人愣住,怀孕的人会胎动吗,她没怀过孕,不知道……
“坐马车太累了,我想去骑马。”迷姿走出马车,让车夫停下,看着前面带头的侍卫,“给我一匹马。”
“太,太子妃。”侍卫看着要骑马的迷姿,侧目看着马车之内的萧莫,这马到底给不给呀。
萧莫走上前去,赶了两个侍卫和其他人共骑一骑,“上来,我们两比一比。”
“我也要!”阿信才不会给迷姿这个机会霸占萧莫呢,她身怀武功,难道还会怕一个迷姿吗?
可是话音刚落,却遭到了萧莫一个责备的眼神,“你是孕妇,你能骑马吗?”
“可我……”阿信咬牙切齿,心中默默道:我又没怀孕,怎么不能骑马呀。心中虽然如此想,可面上还是微微一笑,“好,阿信很听话,太子殿下说不能骑马阿信就不骑马。只是我肚子疼,太子殿下您能陪陪我吗?”
哼!迷姿冷笑看着萧莫,“太子殿下若是怕输就不用比试了,我自己骑马兜兜风。”
萧莫瞪着迷姿,“谁怕,比就比!”说完吩咐一干人等,“你们在这里候着,我和太子妃去那边比马,很快回来。”
湄河,那是条平常而又美丽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静静的流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星光,它日夜流趟,渐渐消失在山的转弯处。站在高处看,它就像一条漂亮的带子飘绕在山间。
“和她坐一辆马车憋得慌。”迷姿和萧莫共骑一马之上,两人相依偎在河边。
萧莫将头靠在迷姿肩窝处,“那一会儿我陪你骑马,让她一个人坐马车,这样行吗?”
迷姿低头笑了,“这不合适吧,让阿信知道阿信不是气死了?”
“她气死总比你气死好吧,你气死了我就是寡夫,你让我怎么办?”萧莫捂嘴偷笑,“时间不早了回去吧,就这样决定了,我和你骑马,让阿信一个人坐马车。”
大道之上,阿信咬牙切齿看着前方骑马的两人,真是福兮祸所伏,怀孕让她成功留在萧莫身边,可是现在却因为怀孕不能和萧莫迷姿一起骑马,这该如何是好。
“气死我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看着迷姿的背影,阿信在马车中咬牙切齿道。
“这是哪里?”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个驿站。
“是我国边境的一个小城镇,鞍市。”萧莫抬头看着那大大的鞍市两字,阿信不识字吗?
阿信软绵绵的靠在萧莫身上,“人家好累呀,走不动了。”阿信说完,整个人倒在了萧莫身上。
“没骨头就是不一样。”迷姿阴阳怪气的说完,策马朝着最近的一个客栈走去,“老板,给我来一间房。”
萧莫愣住,一间房,怎么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