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咬牙切齿,“是你先不听我话的,这可别怪我了。”话音未落,凌越只感觉耳边嗖嗖嗖的飞过三根银针。
回头,眼中带着一丝不解看着青石,“武功不错,就是可惜不够狠心,我要是你刚才那三根银针就直接射我脑门上。”凌越说完,将门上的三根银针拔了下来,“没毒的银针,只适合救人。”
看着凌越远去,青石站在原地嘴角上扬,谁告诉他没毒的银针只能救人了,明天凌越就等着来求她吧。
夜色如寐,凌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样也睡不着,“奇怪,我怎么到处都在痒,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东西了?”忽然间想起青石的那三根银针,咬牙切齿的盯着屋顶,“青石,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一大早,青石兴高采烈来到迷姿房间,“迷姿,早上吃什么呀?”
问了半天没人应,青石抬头,看着房中端坐的迷姿,一脸面无表情,“我做错什么事了吗?”
“你说呢。”旁边,一个戴着面纱的人儿忽然开口,青石这才发现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听声音似乎是——“凌越,大白天的你带着一个面纱做什么,又不是小女儿家的。”说完就要走上前掀开凌越的面纱。
“青石,别胡闹了。”迷姿却拦住青石的手,“快把解药拿出来吧。”
青石一愣,眨眨眼,感情凌越是恶人先告状呀。“迷姿你听我说,我只是想要小惩大诫,我……”
“这叫小惩大诫!”凌越怒气冲冲的摘下面纱,露出满面的红疹。
呀!青石也被吓了一跳,她可只是下了一点痒痒粉,眼前这症状,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见青石满脸震惊,凌越心中窃笑,叫你跟我斗,看谁更狠。
“青石你看,凌越还要上朝,这样去见人不太好,你还是赶快把解药拿出来吧。”迷姿知道青石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两人闹着玩罢了,可是这闹得也有些太过了。
“我,我没有这鬼东西的解药呀。”青石哭丧着脸,“这不是我的手笔。”
“就是你的,我昨晚就只见过你一个人,说了你几句你就用银针射我,不是你还有谁?”凌越却嚷嚷道,“就是你就是你,快交出解药。”
青石哭,她现在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哀叹一声,“行,要解药是吧,来来来,我给你施针解毒。”
“施针?解毒?”这下轮到凌越惊呆了,他只是随意用笔在脸上和身上画了一些红点,哪里来的什么毒呀?
眼见着青石就要上前,凌越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不用施针了吧,直接给我解药不就好了?”凌越捂着脸,看着那比一般绣花针还粗一些的银针,这些要是扎在他脸上,那他还能走出去吗?
迷姿在这方面是很相信青石医术的,只要青石说什么她都相信,抓住凌越的手,“别动,青石要帮你施针呢。”
凌越哭泣,“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害怕银针罢了。”
“你害怕银针,不会吧?”迷姿挑眉,凌越从小都没害怕银针这么一说呀。
“就是就是,堂堂大将军害怕银针,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青石拿着银针就要扎上凌越的脸,看凌越下次还敢在迷姿面前栽赃她。
凌越捂着脸,看着那越来越靠近的银针,终于妥协,“阿姐我错了,其实我脸上的红疹都是画上去的,青石只是对我下了一点痒痒粉,早就没效果了。”凌越一口气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迷姿听得傻掉,青石却是拍拍手放下手中的针,“不见棺材不掉泪,哼,看你下次还栽赃我。”
“我只不过小小的栽赃你便如此生气,萧莫栽赃我爹爹,让我一家上下死于非命的时候,我又是如何心痛?”凌越忽然变了脸,怒气冲冲的看着青石,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青石是萧莫的人,而萧莫,是害死他全家的罪魁祸首。
青石听得一愣一愣,原来凌越心中这么憎恨主子,侧目看迷姿也是一脸无奈,收起银针二话不说走出迷姿房间。
“你怎么不辩解?”凌越看着青石离去的背影,倒是愣住了,难道青石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为萧莫辩解什么的,一点都没有?
青石却是加快了步伐,冲出迷姿的房间朝着自己房间跑去。
迷姿看在眼里,就算萧莫真的害了爹娘,可青石也是无辜的。而且据她所知,青石最近因为凌越身体里面不知名的东西每日可谓是废寝忘食,没想到凌越还这般责难于青石。
“生气了,去看一下吧。”迷姿轻声道。
凌越却是高高的扬起下巴,“不看,她爱跑哪里去就去那里,我才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追出去呢。”除了他阿姐之外,他是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子追出去的。
片刻之后,凌越站在青石的房门口,左看右看确定无人之后,才轻轻推开房门。
“从里面反锁了?”可是一推之下,凌越才发现,原来青石竟然将门从里面反锁了。
青石听见动静,走到门边,看窗户上映出的凌越身影,“小样,刚才不是很拽吗,跟二五八万似的,现在看你拽。”她就是不开门,看凌越拿她如何?
砰!窗户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冷眸看着站在门背后的青石,“原来你在看我笑话,我还担心你不敢来看你,当我是猪笨蛋算了。”凌越说完,转身不留一丝感情的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