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行孝为先,迷姿你怎么可以那么做那,陈皇就算是罪大恶极可是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呀?”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陈皇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连自己的女儿也可以痛下杀手,这样的父亲何必去认。”迷姿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两个声音,一个黑色小人一个白色小人,两人似乎说得都有道理。
“够了!”迷姿怒斥一声,气呼呼的道:“我有自己的主意,你们两都别多嘴。”
门口,萧莫刚要推门而入却听见迷姿如此道,眉头一皱,“青石和凌越在房间里?可是我刚才分明看见他们两回自己房间了呀。”萧莫一头雾水的推开房门。
乒!迷姿的铜钱刚抛到半空,冷不防的被萧莫这一大段,“哎呀,疼死我了。”铜钱掉下迷姿没接住,直接掉在了头顶,狠狠的砸了迷姿一下。
弄清楚事情之后,萧莫一边给迷姿上着药一边无可奈何的道:“没想到你还有自说自话的本事,我倒是服了你了。”
迷姿哭丧着脸,“我是想拿下陈国给爹娘报仇,可是现在忽然告诉我,我二十年来认定的爹娘都不是自己亲生爹娘,仇人反而是我爹,你让我怎么想。”她是想要坚定居决心,可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她亲生的爹罪无可恕还心狠手辣,可是他不仁迷姿不能不义呀。
知道迷姿为难,萧莫收拾了药箱轻轻将迷姿拥入怀中,“既然拿不定主意就不要苦思冥想,一切顺其自然,我也会吩咐所有人将计划暂停,直到你打定了主意为止。”萧莫轻声道,他来陈国本来就是为了迷姿,如果迷姿都不同意行动,那他还有什么理由去坚持行动呢。
“萧莫,谢谢你。”迷姿靠在萧莫怀中,莞尔,如果不是萧莫,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些话该去跟谁说。
十月的天刚刚好,靠在萧莫话中也是无比的舒服,没一会儿的功夫迷姿就开始犯困了。
“怎么就睡着了。”萧莫听着迷姿那均匀的呼吸声,莞尔一笑,将迷姿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俯身在迷姿额上印下一吻,眸子温柔似水,“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有什么困难我来替你解决。”
吱呀~听着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迷姿半醒半睡,嘟嚷道:“恩恩,你替我解决。”
隔壁青石的房间,萧莫在门外犹豫许久,最终还是觉得女人更懂女人的心思,敲响了青石的房门。
“谁呀?”凌越不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因为据他所知,阿姐敲门可不是这个声音,所以门外所站的人非萧莫莫属。
“你再给我凶神恶煞的。”青石听出萧莫的敲门声,狠狠瞪了一眼凌越从椅子上起身去开门。
凌越哭丧着脸,“别呀,这盘军棋还没下完呢,一会儿萧莫来了肯定是有事跟你说,那我们岂不是不能继续下完棋了?”
“你若是再针对主子,别说这盘棋我不和你下,以后你都别想和我下棋了。”青石敲了凌越的额头两下,让凌越在外面装服食了摄魂散,又不是在她面前装。
等青石开门的时候萧莫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会儿了,青石一出来便道歉,“主子对不起。”
萧莫知道刚才是凌越的声音,无所谓的耸耸肩,“我现在可是寄人篱下,你可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我们现在的关系可是颠倒了。不过青石,我有事想问你。”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呀?”凌越一听这话就炸了,明显是想赶他走的节奏呀,瞪着眼睛看着萧莫。
青石手肘狠狠的往凌越肚子上来了一下,“我和主子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呀,你居然怀疑我们?”
凌越捂着肚子有苦说不出来,萧莫却是笑了,“好了,反正这件事也是关于迷姿的,凌越听听也没关系。”说完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皇上的侍卫看见之后才走进了青石房间。
“什么,侯佩佩婚宴当日对侯府的人痛下杀手的不是我们的人?”青石听完萧莫所说之后,整个人都惊呆了,她就觉得不对劲,主子的人什么时候那么残暴。那日所有人的死相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死相那叫一个惨呀,还以为是主子吩咐人痛下杀手的,结果现在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