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想妙被被两个长辈一同训斥,脸色也是一点都不好,但是无奈凶她的两位都是在唐家举足轻重的人,她一个小小的后辈,根本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女儿告退。”
唐想妙行了礼,几乎就是跑着出去的。
唐靖存在交代了一句后,也匆匆忙忙地出去了,随后各种人都十分识相地走了,唯独剩下唐想颜临渊这五人。
唐郝简直对云邪爱宠有佳,可见对云邪这个炼药师的身份是有多么重视,唐震天在一旁,连一句话都插不上。
唐想颜紧张地看着她的父亲和爷爷,发现他们对云邪并没有责难之处,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她的妹妹没事了。
“想容啊,这位就是你的师傅啊?”唐郝看着临渊问道。
“回爷爷,是的,如果不是师傅,也就没有今天的想容。”
“老夫唐郝,不知道尊驾大名?”
“临渊。”临渊点头淡淡地说道。
“老夫的孙女真是麻烦尊驾照顾了,小女孩有不懂事的地方,还望尊驾多多担待。”唐郝慈爱地看着云邪,不放心地叮嘱道。
“是我临渊的徒弟,我自会好好照顾,只是我也希望,在这偌大的唐府内,没有人欺负我的宝贝徒弟,否则……”临渊目光如炬,一举一动皆是高人的模样。
“自然自然。”唐郝连声应下。
纵然他没有唐震天那般功力,但是眼光却比唐震天毒辣无数倍,临渊是个什么水平,他大致也能够猜出来,那可比唐府的供奉来的高许多。
唐想容的等级不高,这不是有她的师傅嘛,这也意味着唐家有这样一名高品阶的炼药师,不管怎么样,对唐府而言都是好事。
而这桩好事的前提便是留下唐想容!
片刻之间,唐郝将所有的关系利弊分析地条缕明晰,并且飞快地作出了最为正确的举动。
——*——
“哥,我不甘心!”唐想妙一脸怒容地说道。
唐靖存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听到自己亲妹妹的话,无奈地放下杯子,好生劝导:
“想妙,哥哥劝你不要和唐想容作对,现在她风头正盛,你何必和她较真,到时候惩罚起来,爷爷和父亲自然会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你,到时候你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呢。”
“那该怎么办?”唐想妙看着自己的哥哥,恳求地问道,她就是不甘心,那个贱婢,从小就是只有被她们欺负的料,现在却因为拜了一个师傅就一步一步地爬到他们的头上去了,这样的落差,要她们怎么接受!
“别急,一个月后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
“一个月后……是,族比!”唐想妙眼前瞬间一亮。
唐想容不管是炼药师还是什么,她依旧改变不了她不能修炼斗气的事实,不过是一个废物,族比上随便做点手脚,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哥哥的意思是在族比上,派人……”唐想妙兴奋地说道。
“自然不是,我们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对唐想容下手,否则爷爷和父亲不会给我们好果子吃的。”
“那倒底是什么?哥,你别调我胃口了!”
“是族比之后的镜之险。”唐靖存阴狠地说道。
有了唐郝这张王牌做为后盾,云邪在唐府可以说横着走都有人给她开路,跟别说她的身份和她身后的师傅了。
唐想颜的房间内云邪正在给她上药,现在的她已然恢复了她平日里神情,淡淡地好似看清了一切的模样。
“还疼吗?”云邪看着唐想颜的伤,低声地问道。
“不疼了。”唐想颜立刻摇头,抓着云邪的手,踯躅片刻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小九,能和大姐说说,这半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大姐你记住,以后不要为了我而受伤了,我会没事的。”
“可是……”
“以后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人在伤你毫发。”云邪眼神坚毅,承诺更是重如千斤。
唐想颜抱住云邪,话语是极度的温柔:
“是大姐应该保护小九的。”
云邪的身子十分纤瘦,看起来还没怎么发育,抱在手里好似抱着一堆骨头一样,唐想颜心疼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她发誓,小九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她的小九。
云邪回到唐家给她分配的房间时,临渊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了,杯子中升起腾腾的白雾,临渊看起来有几分惬意。
“回来啦,我还是第一次在你住的地方喝到热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