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抱着单雄娘跳下悬崖的罗士信,借助长枪,没有直接摔下去,但是崖底的不知明的一切,还是让两人摔下去之后都晕了过去。
晚上的大雨将罗士信“叫”醒,看看旁边的单雄娘仍在昏睡。还好崖底有一个勉强可以避雨的崖壁,吃力的将单雄娘抱过去避雨。
可是雨越下越大,罗士信明显感觉单雄娘浑身发抖,可是现在雨这么大,他想去找点柴火也不现实。
正当罗士信没有办法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一个打着伞,提着灯笼的小男孩。罗士信还在奇怪这荒山野岭的那来的小孩,只听那小男孩开口说话了:“这位公子,这里雨大风寒,请二位随我到寒舍避雨。”
罗士信奇怪的看着他:“这位小兄弟,这荒山野岭的,不知你怎么住在这里?”
“我从小就随师父住在这里,已有多年。”
罗士信看这小男孩,一身白色锦衣。不像是住在深山里的人,更像是谁家走失的小少爷。再次问道:“这大雨倾盆天又这么黑,小兄弟怎么知道我二人在此的?”
“师父前几日出山前,告知我今日将有贵客,嘱咐我好生招待。”
“哦?看来令师能掐会算,在下失敬了。不过我二人与令师和小兄弟都不相识,还是不要打扰了。”罗士信不知对方真假有几分,但是听了那神乎其乎的一说,他忍不住想起了前几天在大街上看到的算命瞎子。
那小男孩子对罗士信的讽刺并不生气,说道:“公子见笑了,我师父一直隐于这崖下,会一些《周易》与岐黄之术,隔些时日他老人家都会出山一次布施贫民。而且公子大可放心,我不会武功,师父不知何时回来,这山崖下现在除了二位,也只有我一个人。”
罗士信若有所思,这小男孩一顿又道:“公子应该知道,这位姑娘受了很重的伤,而且好像已经感染了风寒。再这样下去,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明天了。”
罗士信听了小男孩的话,对自己刚才的话也有些觉得欠妥,但仍是将信将疑,看了一眼到现在还没醒的单雄娘,答应道:“如此多谢小兄弟,我二人便打扰了。”
“公子请。”
将单雄娘安顿好,小男孩给了他一些创伤药,便退了出去,现在罗士信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单雄娘已经开始发烧,再不处理伤口可能将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