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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心情,开始我独自一人的路途,不认识路的我,将路放在了嘴上。
半个月后我没有回到长安,也没有回洛阳而是去了太原。
在路上我得知,李渊被派到太原去做留守了,杨广肯定是知道我在当义军的事,可是他并没重罪李家,反而给了这么大的一权利,这是唱的哪一出?
好不容易找到太原的“家”,却见门口挂着白布,白对联什么都是白的,门里静得要命。
国公府在办丧事,出什么事了,是谁?会是谁?心理突然很痛,痛得无法呼吸,怎么会有丧事的?
会是谁?不管是谁他们都是我在这里的亲人,为什么在我不在的时候离开了?
我不管有滴眼泪已滑落嘴角,痴痴的站在那。
不知多久一个声音问道:“这位兄台为何不里面请。”
我回头,泪如泉涌:“大哥。”
问的人是李建成,他看见是我,吃惊道:“五儿是你?怎么不进去?走。”
一家人静静站着,就我跪着。爹徐徐言道:“你的娘亲走得很安祥,她走时正好收到你说要回来的信。她是笑着走的。”
信是从瓦岗回来的路上写的,半个多月了,我如果早点回来也许就可以见她最后一面。
窦氏本来身体这几年就大不如前,当年李玄霸的事,给她的打击太了。加上这次李家突变,在路上可能颠簸了,才会一病不愈。算起来又得怪我,少惹闲事,也不会给李家带来麻烦了。
我对爹说道:“爹,五儿想陪陪娘亲,你们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