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惜看了一眼那抱着鱼的姑娘,她一动不动的坐着,任转椅转了一圈,然后大刀落下,手中的鱼断成两半。
这姑娘是个高手,而且她的气息会相对比较沉,如非高手,也做不到如此定力了。不知不家在哪弄来这么一个姑娘。水若惜站在一旁观看了几场。
从没进过赌场也没看到过杀鱼都能赌的水倾天笑嘿嘿的从包袱里拿出几锭金子,平均分成两堆,一堆放在鱼头那边,一堆放在鱼尾那边。
“我两边都买!哈哈哈,这下包赢了!”水倾天抱着水上手笑着说。
“你傻死了小子,你这样输赢都是自己的钱。”水若惜拍了一下水倾天的脑门。
“噢。”水倾天扁着嘴巴摸了一下脑门,然后想把银子收回来重新下注。
“哎,不许。”眼里放着精光的庄家瞄了一眼水若惜与水倾天,用手上的推银子的木推子压着水倾天下注的银子:“财场规矩,已经下注离手的银子不得拿回去。”
水倾天把手收回来,抱着双手说:“行,不收!”哼一会让你后悔莫及!
庄家望了一眼水倾天,冷哼了一声,望着眼前这堆银子,心想今天的抽佣还真不错。
庄家拨动了一下转盘,转盘转着。
刀子手一刀刚准备下来,却见水若惜的手轻轻的弹了一下,没想刀居然像会转弯一下,鱼,是切成了两半,但当转盘停转时,庄家却傻了眼,这一天都不知道砍多少条鱼的刀子手,这回居然手偏了!那鱼是在中间切开来的,可是并不是鱼头一段鱼尾一段横切,而是竖切!
庄家不可置信的盯着刀子手,一脸疑问的望着他,这从没出过错的刀子手今天是怎么啦?
刀子手一脸无辜摊了摊手,耸了耸肩。
娘啊,庄家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怎么赔?
“庄家,你看这样是否闲家全胜了啊?”水若惜抱着双手,冷冷地看着庄家问。
“这,这个不算。”庄家大声地说。他望着水倾天下的那堆银子,好家伙,这少说也有几十两银子,不坑白不坑的。
“嗬,怎么这吉祥赌坊这是打开门来坑钱的节奏么?”水若惜冷嘲道。
“大个子,你想耍赖坑小爷的银子?”水倾天鬼马地大声嚷嚷的。
于是成功的把人吸引过来了。
赌棍们一听到赌场耍赖坑银子之类的话题最敏感了,总会无故地联系自己某次输得多惨多惨,又会对号入座的想着自己是否曾经让坑过,能不能借此机会也捞点好处。
“坑银子!!坑银子!!”水倾天举着小拳头拉着他那还奶声奶气的小喉咙喊着。
那些围上来的不明所以的观众们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了。
庄家的抹了一把冷汗,只得把那压着的银子往水倾天跟前一推。
“好了好了,继续下一场。”庄家不悦地说道,还冷冷的望了一眼水倾天。
水倾天这回再押,把全部的钱往鱼头那边一推,离手抱着在胸前。
庄家再次盯着这堆银子,咬了咬牙的,心里腹诽着,一会大爷就让你输到光着屁股回家!
而大伙难得看到这一摊居然有个冤大头,而且出手下注还如此大方,便也都纷纷的往这边围过来,也相继下注。
水若惜看到天天玩得那么开心,摇了摇头的让他自己玩去吧,于是便在到赌坊里游走于各场中。
这还真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而且还包罗万象的赌场,各种不同的赌法,各种奇怪的赌具,一些输红了眼的赌棍还有一些赢得笑容满面的人们,在这赌场上喧哗着。
那些赌输了却又不甘心的赌徒们围在帐房门口借钱。水若惜望了一眼,帐房里围着的人还真不少啊,有人直接把房契拿来换筹码,或者一两个哭哭啼啼的妇女姑娘,哼,都是造孽的赌场。
水若惜不屑地眭了一下,还有一个男子正让赌场的打手给煸着巴掌呢,而且居然是让煸得如此愉快!
“嘿嘿大哥,煸完真的可以借钱给我了吧?”男子嬉皮笑脸地对着帐房说。
“画押!”帐房把帐本与笔一递,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好好。”男子愉快的一挥,画上自己的龟名,拿着银子乐呵呵的去了。
软骨头!水若惜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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