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
“给你脱裤子洗澡啊?”
简汐抬起无辜的双眸瞪着他,不是他让她来洗澡的嘛,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
看着她泛着无辜的双眸等待着他的回答,景律黑眸亮了亮,邪魅的勾了勾唇角,道:“你真的想给我脱裤子?”
“……”
这样的话让简汐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尴尬的处境,脸刷的一下耳根又再一次热的滚烫起来。
“我……我……我才不想,是你非得让我脱的?”
这个冰山脸死变态,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害她的小心脏一直砰砰砰跳个不停,连说话都开始支支吾吾了。
“我有说过让你脱我的裤子吗?还是说……”景律故意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捉弄倾身附到她耳边语气十分暧昧的道:“还是说你自己很想脱?
“……”
闻言,简汐刷的一下脸红到爆,他分明是话里有话,一把推开了景律。他是在跟她玩文字游戏吗?
涨红了小脸的简汐也开始被他惹怒了,本来想心平气和的伺候好他,哪知道这个冰山脸总是故意这般为难她,调戏她很好玩么?
“喂!你……你到底想怎样?”
“本小姐不伺候你了,爱洗不洗,我走了。”
落下一番话,简汐又羞又怒的走出了浴室。
嘭……
门再一次重重的关上,景律盯着那扇被她狠狠关上的玻璃门,幸好他家的门结实不然早已被这死丫头给摔坏了。
越来越有意思,他发现跟她斗嘴,捉弄她已经快成了一种习惯。
而有时候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想戒都戒不掉。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
这些日子,景律跟简汐两人虽然嘴上还是一直吵吵闹闹拌嘴个不停,但是在简汐的悉心照顾下,景律的手基本上也已经没什么大碍,活动基本上自如。
他的手好了,也意味着她不用再去景家,也不用天天面对着冰山脸,不用接受他的毒舌,他的刁难刻薄,不用上课帮他做笔记翻书,她终于解放自由了。
只是!可是!她的心里并没有那么高兴,而更多的是失落呢?
想想以后不能做这些事情,为什么心里会有说不上来的滋味,为什么就是开心不起来呢。
啊啊啊……
教学楼的天台上,微风轻佛,却佛不去简汐心里那团莫名的失落,她只能放声大喊,喊出心中的不痛快。
啊啊啊……我自由了……我解脱了……
啊啊啊……
“喂!简汐,你疯了?”
郑可心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从背后轻轻拍了她一下。什么自由?什么解脱的?这家伙到底在鬼吼鬼叫什么。
“可心,吓我一跳,你怎么来了。”
“找不着你呗,就知道你在这,喏给你,饮料。”
郑可心就知道她每次不太开心的时候,她一定会在这里。
“谢谢啊。”
欣喜的接过冰镇的饮料,拧开喝了一大口心情可也是畅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