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关键是你愿意不愿意,你愿意了,我就去说去,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下一步你想怎么走?”
“我愿意过去办公室。”
“刘永刚和森美那事儿呢?”
“我也不知道,我脑子一片混乱,我冷静下来想想再说吧。”
“行,有事你找我,先这样了。”
“再见。”
回到车间里,我想来想去,是不是要直接问森美呢?可问题是跟森美谈谈又有什么用呢?
晚上,又接到了严龙的电话,他告诉我说刘永刚约到了森美,明天他们双双对对出去永恒餐厅吃饭。
永恒餐厅,那不就是我和桃洁经常密会的地方吗?
不管那么多了,明天我去一探个究竟。其实我心里最郁闷的就是担心森美一边和我在一起,又一边和那个刘永刚乱来,想想都觉得恶心。有的人可能觉得我真是婊子骂妓女,可你们看看,我从森美到同宁,都是一段一段的,没有说同时搞的,没有说我今天下午和这个上了床拉上裤子晚上就又去那边上了那个的。
次日从严龙那里得到了森美和刘永刚约会时间的确切信息后,我拉着罗瑞去了永恒餐厅。
等了没几分钟,我们就见到了森美和刘永刚来了,上了二楼,刘永刚带着森美进了一个小包厢。小包厢,遮人耳目,想干啥不行?
我和罗瑞便进了旁边的小包厢,罗瑞拿着凳子踩上凳子,探着头往木板隔层的小缝隙往森美和刘永刚的小包厢里看着。
原本事情进行得挺顺利的,可没想到的是,严龙打了我手机,问我见到他们了没有。我的手机铃声特别的响亮,而森美在那边听到了熟悉的手机铃声,加上罗瑞喊我别吵别吵的声音,森美马上就判断出来我在隔壁。
结果,森美推开了我们包厢的门,那时,罗瑞站在凳子上,还往隔壁包厢瞄着喃喃自语:“他们去哪儿了?”
“你们干什么!?”跟着森美后面进来的刘永刚大声质问我们两。
罗瑞被他大声一吼,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我看着森美,说:“我们来吃饭的。”
森美的眼神从震惊转为愤怒,接着转身就走了。
刘永刚骂我道:“你现在知道了吧,她是我的!谁也别跟我抢!我会把你整死!”
罗瑞操起凳子就过去要砸,我急忙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刘永刚见势不妙,转身也逃了。
“干嘛拦着我!?”罗瑞大声问道。
“森美都不站出来,我又有什么办法?打了他又有什么用!?”
“那种女人,勾三搭四,你还指望她帮你说话啊?”
我烦躁的双手挠了挠头,说:“先回去。”
实际上,那天森美和刘永刚出去,是要跟刘永刚摊牌的,她想跟刘永刚说明一切,让刘永刚别再缠着她,也别再让刘永刚针对我,哪知道我来了这么一出‘抓奸’,让森美极其对我的卑鄙行为失望。
严龙让他爸爸跟那个厂方的高级领导说了,然后,严龙让我在厂外南门外街一家饭店摆了一桌。
然后,当严龙带那个高级领导上来时,我的心情从紧张变为惊愕。
那个高级领导,竟然是阎副厂长,就是那个我打了他儿子的阎副厂长。这下可好,场面不知多尴尬,阎副厂长却仿佛不认识我似的,坐下来喝了两杯酒,拿了我奉上的红包,然后就走人了,我和严龙点头哈腰的送走了他。
心想他真的会帮我吗?或许,看在钱的份上,应该会吧,可区区两千块,行吗?我没有和严龙说出我和阎副厂长的那段恩怨。
谁知道,阎副厂长收了这个钱后,却不为我办事,推辞连连。严龙让他父亲一问,不是说最近忙生产就是说人事有点变动要再等等,最后直接说还需让我去找我们车间的课长,经理,总监,他们放行我才能过去办公室上班。
我没辙了,就当这钱打水漂了,刘永刚那几个人,不可能让我如愿过去,他还要折磨我,他还没折腾够。总监他们中了道似的给刘永刚蛊惑得让他们干啥就干啥,分我到了车间最苦的一个岗位,每天让我忙得汗流浃背,衣服都贴着身体。
最苦的时候,我是心里默念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闯过来的。
刘永刚课长巡查时看我每天那么苦,得意洋洋的,也暂时没打算把我踢出去了。看我汗流浃背的样子,他那颗因爱生妒变态扭曲的心得到了抚慰。
刘永刚,等等吧,迟早有你后悔的一天!
连续一个星期天天这么苦干累死累活,像个机器人一样,却又看不到未来,我开始迷茫了起来。再次向桃洁求救了,约了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