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我掐灭烟头,起身进了卫生间。
我来到卧室,见她正靠在床头看书。
我打诨道:“这点时间还要利用起来学习?老师真是上床还不忘做学问啊。”
她合起书本笑了笑:“习惯了呗,每天不看会儿书就睡不着。”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或许我该放弃女神,追求老师?
要知道,老师与我相识在女神之前,而女神消失后她还在我身边。
现在看来,追回女神的希望很渺茫,若我转而追求老师,反而更现实一些。
若是这样,女神反而成为我与老师间的一段插曲了……
但这个现实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旋即被理想死死拍熄了。
老师侧身把书放回床头柜,又从抽屉里掏出盒新买的杰士邦,撕去包装拿出一个。
“老师的准备工作很充分嘛。”我躺到她身边说。
“那当然。教你这种调皮的童鞋,可要认真备课哦。”
“你怕我有病?”
“我怕你畅通无阻进入我的心灵。”
“哦?你以为有这么个小玩意就能阻止学生征服你的心?”
“哼,那咱们做个实验?”
“好,咱们就拿出搞科研的精神做一把。”
我抱住她。她的长发里发出股鲜花与甘草混合味道,煞是好闻。
我由上至下,抚摸她的光滑白皙的身体。
当手指突入她身子之间,她身子忽然一抽,发出声尖叫。
但很奇怪,面对这么漂亮的娇躯,我眼前浮现的却是昔日和女友一起的情景。
那时她骑在我身上,琥珀色的眼睛里目光空空,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扫着我的脸膛……
就这么边回忆边抚摸,却一点精神都提不起。
与其说是在调情,不如说是在敷衍,就像从事一项不得不做的工作。
几分钟后,我居然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昏昏欲睡。
“你不在状态。”她推开我的手问,“想别人了吧?”
我停下来承认道:“是。”
我和她都停了下来,靠在床头。我起身到客厅,从衣兜里抽出支烟,又拿了个纸杯当烟缸。
进来时见她靠在床头,望着天护板。
“看样子那句话是对的。”她说。
“什么话?”
“人的心就那么一点空间,被一个人占满,就不会再有别人了。”
“是。”我小声说。
“我刚回来时谈了个男友,我和他做的时候就是这样,心里总想着那个男孩。很无奈,又有些愧疚,下面干干的一点激情都没有,他进去时疼的要命。”
“这就叫身在曹营心在汉。”我说,“不过你还好啊?你下面挺滑的。”
“时间是医治创伤的良药。几年过去,肯定好多了。”
“可我才开始……”我抽了口烟,呆呆地望着天护板:“我本以为她是我一生种遇到的最后一个女人了,可世事难料……”
“既然她那么好,你就该坚持的。”
“我是在坚持。”我说,“可我无法违背自己的承诺——不给她任何压力,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其实女人有时候也希望男人霸气一点,或许你对她太阴柔了。”
“霸气是要有实力的。我没有实力——跟她老公相比我什么都不是,人家动动小指头我就死无葬身之地。男人活成这样,真是可悲。”
“你们原本就不在一个世界,这样跨越阶级去追求爱情必然非常困难。就像我当年,也想跨越阶级,可失败了。我只能承认失败,灰溜溜地回国,蜗居,过着半生不死的日子。”
“其实老师够优秀了。”我说,“追求你的男人想必车载斗量。
“我其实也不靠谱。”她笑了笑,“有句话,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唉,我越来越没结婚欲望,成女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