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保护雨子,我现在是不能晕倒的,拿着符咒我直接往那悬挂的人头就打了过去,这是我在快要扑街的时候最后想到的一招,没想到我这垂死挣扎果然就凑效了。
吱呀一声巨响过后我发现那那悬挂的人头飞开了,此刻我的精神力也到了极限,对不起雨子我希望晕倒后我会没事,我能做的只有刚才这些了。
在我晕倒的整个过程中,都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只记得身体好像在移动着,当我睁开那惺忪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的地方和永泽村的屋子格外的不一样,这是一个狭窄的砖瓦房间,漆黑不说,四周还充满着死寂和冷清。
如果在永泽村大多是木屋,难道我已经离开这里了么?那雨子去哪里了呢?
我试图打开手机却看到信号已经没有了,不能用这个方法离开我只能试着往屋子的四下里看看。
举起头透过那个天窗我可以看到外面投射进来的微弱月光,还是在晚上,这是我的意识所知道的事情。
从疲倦中缓慢地把眼睛睁得最大,只见四周是一个漆黑的墙壁,在墙壁的四周只有无数的木柴,一个已经长了铁锈的桶子,还有就是布满蜘蛛网的天窗。
其他一切都是淹没在极度的漆黑中的,我想去回忆刚才发生事情,却怎么也想不来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就连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
我好奇地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是被麻绳捆绑着的,试图在附近寻找利器,幸运地在一根木柴下面抓到了一块玻璃碎片,缓慢地割裂着背后的麻绳,很快那绳子就断了。
但是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膝盖位置传来了一种钻心的痛楚,怎么回事?因为剧烈的疼痛,导致我刚刚站起又从新倒在了地上,挨在了那些木柴堆上。
我轻轻用手抚摸那膝盖的位置,发现那里渗透着一团鲜血,是受伤了吗?我小心地挪动着身子,去寻找房间各处的位置,看看能不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只是当我把房间的位置都确定后,才发现的整个房间都是密封的,只有一个已经有几根木板堵死的铁门,还有那个特别高的天窗,除了这些这里几乎是没有任何出口的。
我现在身上有伤而且那天窗那么高估计是不能从那里逃跑了,那么唯一的出口就在那堵铁门上,可是那上面不仅仅有几块木板在钉着,而且铁门看起来也极其厚重,就我一个而且还在受了伤的情况下应该如何是好呢?
最重要我现在失忆了,记不起来从前的事情,现在的我就好像一个刚来到地球的人一样,对这里的一切都是既陌生又好奇的,幸亏我的智商还保留在,所以也不至于让我在房间里面坐以待毙。
此刻我用口中的唾沫给自己的膝盖来简单的治疗,过后我又在铁桶的附近寻找,经过一段时间我发现一条木棍还有一个只烂掉的高跟鞋,这两样东西怎么用呢?怎么这个偏僻房屋居然有一个女人穿的高跟鞋啊?
多重疑问让我无暇思考在铁通里面得到东西的用途,我现在思绪相当混乱,加上记忆没有了,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漆黑地方的?更加重要的是逃出去之后我又应该去哪里呢?
还有我感到自己的肚子咕咕响了起来,没有办法现在必须要先解决肚子的问题,我看准木棍和高跟鞋,突然不发其想地把两者改装起来,用附近的一根钢丝线把两者结合,不就是一个锤子了吗?虽然高跟鞋可能不够硬,可是勉强在这里使用也许还是可以的啊!
想到这里我格外的兴奋,经历几次的造工后终于一把“锤子”就这样改装完成,我利用锤子敲打着铁门的木板上的铁钉子,开始的时候并不好使,但是随着我的多次尝试,几个木板还是被打落了,此刻就剩下铁门了。
那铁门却是相当的厚重,而且没有钥匙,根本是开不了的。来到这个步骤被阻碍着,我又开始沮丧了起来。
低着头陷入冥思苦想当中,此刻却听见吱吱的奇怪声音从铁门的旁边传来,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那是老鼠,但是当我分辨清楚的时候发现铁门的旁边原来有一个电闸,那电闸是干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