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的变异人类照样冲了过来,我已经快招架不住了,对方的数量远远超过了两人的想象,这时,天睿用一张火云符破开了驾驶舱的一个窗户,拉着我就往外面冲了出去。
飞机的油缸耗尽,只好停留在这个地方,不知道这片荒岛会是哪里呢?
不过怎么说都好,我和天睿算是暂时保住生命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偏僻而没有生命迹象的荒岛,四周种植着高耸入云的树木,但是那些树木两人都不能叫出其名字,难道还是在中国区域吗?飞机大概飞了2、3个小时,估计还是没有到达日本!
怎么办呢?如果在这个地方找不到信号和外界联系的话,那么我们就会被困死!不过先去附近看看吧!刚才我和天睿拿出过手机,果然是在服务区外,唉!被猜对了!
必须要找到离开这里的办法,可是一整天都没有发现什么,这个地方除了那些奇形怪状的植被外还有就是一些看不懂的生物就什么也没有了,比喻说只有三角形状的鲤鱼,还有尾巴好像燕子的海豚,那会是什么?这个地方到底怎么了?
在这样的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过啊?这个荒岛上面什么也没有,除了数之不尽的绿色植被和一些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树木外就什么也没有,干净的食物和可以饮用的水资源都没有,不到三天时间我们就会缺水而死掉。
不过其实水可以从大海中用过滤净化的方法去把盐分提炼出来,然后就可以饮用了,可是这个荒山里面没有食物,只有那些看起来特别奇怪的毒物:五角星的花朵、三角形的鱼类还有就是一些看起来不怎么正常的毒草,这些东西大概都不能吃吧!
我和天睿在整个荒岛中寻找着求生的物质,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吃树皮吧!却没有找到多少自己能认知的树木,无数低矮的植物他们是随时可以攀爬的,但是那古怪的颜色让人看了就想作呕,怎么吃下去呢?
而且整个荒岛上的气温也低得出奇,好像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面漫步一样,四周铺上了一层薄薄冰箱,下雪了!怎么回事?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呢?
终于我们到了饥寒交逼的最后关头,躲进了简陋的洞穴当中,大风雪在这里减去了一些,可是饥饿使得我们没有办法再动弹了,此刻我们靠在一起希望最后的温暖可以带给彼此一丝慰藉。
虽然两个男人这样靠了起来有点玻璃的感觉,但现在可没有时间思考这个了。
“可能我们都要死在这个地方了!”我靠抱着已经嘴唇干裂而铺满了薄薄一层白霜的天睿说道。
“我不想死!哥们!”天睿的嘴巴微微张开,好像机械得已经无法再任何其他动作。
“我也不想!我们逃脱了变异人类的追杀却落得如此下场,难道是注定的吗?”我回头看了看天睿憔悴的脸庞,感概的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积雪,而我的128枚铜钱剑都已经铺满厚厚的积雪了,“嗖嗖”的风声在外面传到了山洞中,晚间清浅的月光透着淡紫色的亮光映射在了我的肩膀上,而两个被冻得蜷缩在一起的人都已经面临着最后的时光了,难道我们真的会葬身在这一片荒芜之地?
我们不甘心死在这里,真的不甘心,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就算死我们也要找个优雅的墓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可是在这方的话,我一定会感到不安,一个陌生的地方下葬的话。
“我感觉我的头,不我的全身都开始不听使唤了!”天睿艰难地说着最后一句话。
“不要睡觉!请不要睡!”我试图让自己的元气去温暖他的身体,可是灵力在刚才已经消耗了大部分,在整个寒冷的环境中,我一直用元气维持着彼此的生命,现在的我体内几乎已经抽空所有元气了。
而最后一丝元气则是输送给了给天睿,得到了稍微的温暖,天睿的全身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随后他的九宫八卦盘最后一丝光芒已经消失,我的所有元气终于都消耗殆尽,等待着最终的结果就只有死亡。
可是我不能死!我不断向着自己说着同样的话,虽然有不断鼓舞,可是严峻的环境还是让我的眼睛不自觉地往下掉了,抬不起来了吗?最后的一丝希望也不复存在了吗?我……
当我无力地伏在地上的时候,忽然有无数的消防队一拥而入,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只觉得自己被死死地抬起来了,因为自己沉重而冰冷的身体,那些消防队必须好几个人才能让我来到搭架上。
被那消防员抬起来后我就不省人事了,不知道天睿这个哥们去是不是和我一起,反正当我醒来的时候只问道窗外传来一种微弱的花香,我徐徐的打开自己的眼睛,一阵粉红映入眼帘。
那东西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那不就是传说中最浪漫的樱花么?听讲在大阪的和东京的樱花是开得最灿烂的,今天有幸看到,还真是名不虚传。
我缓缓的从床上走了下来,只见天睿也在旁边,可他现在还要氧气罩来维持呼吸,估计情况比我严重,于是我就不去打扰他,自己一个人来到窗外的这个公园打算走走,谁知道才动了一下筋骨就感到全身仿佛拖曳着一块沉重的金属一般,看来我是很久都没有下床活动过了。
到底我和天睿昏迷多久了呢?上次在那个冰天雪地的孤岛为什么会有人救助我们呢?难道是有船只经过发现有岛上有人么?但是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我一边思考着,一边艰难的挪动自己的身体,看到柜子上的手机我随手拿了起来放进口袋,就离开了病房,慢慢的朝着那樱花花香的来源走去,在医院走廊上面不时会看到一些病人带着一种疲倦和憔悴在看着我,有时候几个护士经过我的身边,就问我身体怎么样,那个病房的,我都没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