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屏幕上出现了唐伟明那个丑陋的模样,那个满是胡咋子的脸,此刻他在手机上的脸部是扭曲的,眼睛和嘴巴的模样好像他的儿子死的时候一样……而洗手间里面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唐伟明和警察们在等着法医的到来,而我还是在那里发了疯的拍打着床单,床底下的头发越来越多,那些金黄色的血液已经到了床的边缘了,很快就会流出来了……
过了大概2分钟左右,一股灰绿色的烟雾缓缓的从验尸房里面飘了出来,烟雾一直来到了扣留室,从烟雾中,一个法医发出了“咳咳”的咳嗽声来到了唐伟明的面前,他立刻询问道:“发生什么事那些烟雾从哪里来的?”
等法医的咳嗽平缓了一点后,三个警察都围住了他疑惑的看了起来,法医表情古怪,口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塞住了一样,过了一会儿才艰难的说了一句:“他……他……来了!”
说话的过程中法医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了,唐伟明看到法医的情况有点问题,连忙问道:“谁?谁来了?”
两个警察因为法医的古怪表情,而紧张起来,此刻三个警察都开始有点惊慌了。见到法医没有说话,唐伟明又立刻追问道:“我刚才拨打的电话是谁接的,是小李吗?怎么不说完就挂了!”
那个法医听到小李的名字,顿时吓得一阵发抖,他眼睛睁得非常大,里面已经出现了血丝了,两个警察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肩膀,好像在向嫌疑犯逼着口供似的说道:“快告诉警长那是谁接的电话!”
法医受到二人的巨大压力,最终蹦出一句话:“小李……去了洗手间没有回来,而且洗手间……里面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在我们这里……没有人接听了……警长的……电话……”
此刻,唐伟明和两个警察,此刻真的震惊了,唐伟明心里开始纠结起来了:那刚才是谁和自己通电话呢?刚才那个究竟是谁?是小李吗?
当唐伟明还在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绿色的烟雾,已经蔓延到了扣留室这里来了,而且地面上发出了如同法医所描述的“咔嚓咔嚓”声,那种声音就好像在撕裂着一些物体一样,地上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法医双脚一软,惊恐的跌倒在地上,然后爬到了扣留室的一个墙壁,附近簇簇发抖起来……
唐伟明和两个警察,听到外面诡异的声音,也开始害怕起来,他们也向着墙壁靠去,此时,唐伟明发现在床上的我没有再拍打床单了,而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整个人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般……
五条鲜金黄色的血液,从床底下流了出来,而且还有一个黑色的手“哒”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绿色的烟雾已经进入了扣留室,唐伟明立刻意识到那是一种毒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这种毒气就好像当年活体实验室里面的一样。
同时,扣留室外面的“卡擦咔嚓”声也越来越大了……
此刻,死寂般的我突然又开口说道:“陆永年!你回来了!我……的爸爸,当年你怎么就放弃了我们呢?”
下一秒,惊慌失措的法医神智变得更加不清了,他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指着我的床下叫道:“陆永年……他……来了!!!”
“额额”的声音不断在床的下方,传到了整个狭小的扣留室中,趴在墙上的那个法医,已经不敢再去看床底下的情况了。
而这个时候,唐伟明和两个警察都僵直的站在了我的床前,他们都感觉到那些血液慢慢的从床底下流出来了,而且这些血液都是分成四分五裂流动的。
血液的流动轨迹竟然好像是一个字:“T”。
就在唐伟明再次准备拿出手机发出求救的时候,床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我的身体慢慢的随着床的波动而同时动起来了,但是依然是好像死了一般的躺着,任由着床给我带来了剧烈的波动。
而同一时间,灰绿色的烟雾而已充满了整个房间,“卡擦咔嚓”的声音已经来到了扣留室的门后,这些声音好像一具尸体被分割时发出的一样。
床已经被全身黑色的东西翻起来了,而且在哪里微微的跳动,我的身体也随着床跳起的波度而跳了起来,现在的我就好像僵尸一般随着床的跳动而跳动。
这一幕,让唐伟明和两个警察吓得脸都青了,房间的温度继续下降,整个扣留室现在已经变成了地狱一般的恐怖,趴在墙上的法医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吓得晕了过去……
到了最后,烟雾已经充满了整个扣留室。而“咔嚓咔嚓”声忽然在扣留室的门口停了下来,在门口那里站着了一个,全身流淌着金黄色鲜血的女人,几十条重重的红褐色伤疤就好像唐伟雄死的时候那些伤疤一样。
她苍白的脸上只有一个眼睛,而且那个眼睛已经掉了下来了,只和眼窝连住一条血金黄色的神经,女人下半身都是金黄色的鲜血,而且是裸露着的,上半身竟然穿着金黄色的绣花裙子。
那个女人向着唐伟明,僵硬的举起了双手,发出了忧郁般的叫声:“不要过来啊!你……们……不要脱我的裤子……”
唐伟明听到了这句话,就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那个人就是当年被摆上手术台的人:(唐伟明日记)2020年11月20日的一个灵异而幽深的夜晚,我们出去城市外面进行买卖……
回来的时候在深山的枯井旁边,找到了一个女性的尸体,但我们抚摸她的身体的时候,她还是会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