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罂粟吗?我不敢说话,答应的话那就是违法了,不答应的话,现在应该找什么借口拒绝呢?
“呵呵!不用那么担心,那些罂粟只是用来做镇痛药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陆永年见自己的儿子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接着又说了起来。
“吖!是吗?”我拿起台子上的葡萄放到了嘴巴,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内心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陆永年打算把种植罂粟的田地交给我打理,这样可就惨了,答应和不答应都会带来很不好的后果,但是在这种处于被动状态的情况下,只有好好听从陆永年的吩咐才行了,因为现在我们还没有和他对抗的力量呢!
晚上7:30就是我们的婚礼了,这是第二次婚礼,虽然这有点不情愿,但是在陆永年的无声压力下,我们只好妥协了,为了不露出任何破绽我们必须要认真地进行此次“婚礼”。
“呵呵!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安排了工人为你准备好了整个大厅的装饰,还有就是厨师已经给你们炮制了,最特别和最丰富的饭菜了!”陆永年坐在贵宾席上大声地和我三人说道。
此刻蓝色别墅的大厅上面已经人山人海了,为什么用这个词去形容呢?因为陆永年请来了许多人,不过大多数都是环阳水库的工人,或者是孤岛上面的守卫,估计最德高望重的应该就是那个中年男人和九叔了。
经过陆永年的详细介绍,才知道中年男人原来叫做黎玉山,是这里看守孤岛入口的侍卫,而他在水库中平凡至极的工作只是一个幌子罢了,是用来掩饰他特殊身份的。
而九叔的名字是黎俊霆,两人原来是一对兄弟,九叔是大哥。他是这里的第二把交椅,也就是说,除了陆永年外,这里能管事的就是他。
今天黎俊霆穿着一袭黑色的西装,佩戴了白色的领带,口中叼着雪茄,休闲地在那里吞云吐雾的,他的弟弟就在身边,也学着哥哥在那里叼着雪茄。
两人到来后都礼貌地给我打了声招呼,说着一些道歉的话,大概一开始对我的过火行为感到抱歉吧!
我握着黎俊霆的手,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心里想:尼玛!早知道老子是你老板的儿子,看看以后我怎么整你们!嘿嘿!全部带回去公安厅调查!
“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公子,现在有怪莫怪,这些都是无知造成的!”黎俊霆好像一个哈巴狗一样黏在了我身上,恭维的说道。
我连忙推开了眼前的四五十岁欧吉桑,骂道:“去你的!别那么恶心好不好!我不怪你们!滚吧!”
“好好好!哥俩去喝酒不打扰公子的雅兴了!”黎俊霆拍着弟弟的肩膀黎玉山走开了,来到了酒席旁边的圆桌上举起了红酒杯,在那里觥筹交错着。
我正想着雨馨和小菊怎么这么久也不出来,就被一句说话打扰了:“楚胜,雨馨出来了!”
顺着声音,只见陆永年手指的方向,出现了一个全身穿着白色婚纱的女孩,她腼腆地向着我走来,啊!雨馨你太美了!估计不到这次穿的婚纱和上次的不一样。
记得上次结婚的时候,都没请到什么人出席我们的婚礼,我又没有亲人和朋友,来的都是女方的亲人和朋友,今天可好了,爸爸给我带来了那么多朋友,现在自己再也不感到孤单了。
大厅的人非常多,各自忙着自己的活儿,有的喝酒点菜的,有的站在一边谈天说地,有点则是在赞赏着蓝色别墅的典雅设计,不时向着我和雨馨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七彩LED灯带发出了精美的亮光,让整个大厅充满了一种富丽堂皇的感觉,而且在多种图案灯的光彩效果下,大厅中央好像在饰演着一部著名而值得观看的皮影戏一样。
几个黑影不断在墙壁上摇晃,时而像在跳舞,时而又好像在欢呼,有时候却像是在拥抱。
多种多样的皮影戏让观众赞不绝口,掌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我和雨馨坐在了大厅中心,很快夏小菊也出来了,今天夏小菊穿着粉苍白活力可爱的婚纱,很美很得意就像她的性格一样,这套独特的婚纱只配得她一个人。
牵着两位新娘子的玉手,三人漫步在苍白的地毯上,向着今天的证婚人陆永年走去,陆永年换上了白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带,衣领前面系着一个淡苍白的蝴蝶结,看起来精神奕奕。
我的打扮也很好,乌黑零碎的头发,看起来有点慵懒;天蓝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打底,看起来帅气十足;加上紫苍白格仔装饰的领带,油亮发黑的皮鞋,看起来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