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悦笑妍如花地说:“小帅哥,谢谢你手下留情,你的名字不保密吧?在哪里高就呀?”
高傲男见是罗悦出面,而罗悦身边是新任的海关关长、“双枪将”董平,他虽然拔扈,却不敢在这俩人面前耍横,心有不甘地站在后面,不再上前叫嚣。
“你们先回去吧,我与这位帅哥有事要谈。”罗悦知道高傲男的德性,不假辞色地说,然后招呼服务员收拾好台子,与董平坐在陈青云旁边,伸出如玉似的小手:“认识一下,我叫罗悦,你呢?”
陈青云轻轻地握+住罗悦的柔荑:“我叫陈青云,是s省的一个乡镇干部,到鹭洲开会,这些都是会议代表。”
余瑜见高傲男退走,松了口气。不多时,认出了眼前这位风情万种的少妇,又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注视那少妇与陈青云的交谈。
“我可以叫你青云吧?”罗悦娇笑道:“别紧张,我不是母老虎。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你不会拒绝我吧?”
陈青云弄不清这位神秘的美貌少妇是什么来头,不想与她发生更多的交集,但人家刚刚替他解围,也不便拒绝,只好含糊地问道:“你不告诉我什么事情,我怎么答复你呀?”
“是我请你帮忙,不会害你的。你有我的电话,明天与我联系吧。”罗悦的语气不容拒绝,她拉着董平走向不远处的情侣台:“你们好好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刚才的事情是个误会,不会再发生了,请放心。”
罗悦与董平走后,胡建设等人惊奇地对陈青云说:“青云,你好厉害,与你相识多年,还不知道你这么强悍。”
余瑜拉着陈青云到旁边,心有余悸地说:“师弟,今天好险。鹭洲有三种人不能惹,一是鹏程公司的人;二是大头兵;三是光头帮。这些人轻易不会闹事,但一旦惹上他们,很可怕的。今天这个年轻人在鹭洲是横着走的人物,名字叫米由基,是鹏程公司的衙内,你怎么会惹上他呢?”
陈青云无奈地说:“我与他素不相识,当年与他身后的那两个泼皮发生冲突,没想到在鹭洲又遇上他们。看情形,他们是投靠了这个姓米的衙内。不过没什么可怕的,我不找他们麻烦,就算是他们烧高香了。”
余瑜不知道陈青云的背景,只好劝告说:“师弟,尽量避免矛盾。如果碰到无法解决的问题,马上与我联系。”
在海岸的另一边,董平对罗悦说:“小悦,这个年轻人很重要吗?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罗悦笑得花枝招展:“没你这样吃醋的,一只青涩的小桃子罢了。你掂量掂量,自己能接下黑熊的全力猛击吗?我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是否真有超群的医术。”
另一边,查枪对米由基说:“老大,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吗?不甘心呀。”
米由基说:“你放心,只要那小毛虫满足不了那个**,还不任我们捏着玩。”
查枪不甘心地说:“老大,你还在乎那娘们呀?”
米由基随手给他一个暴栗:“少说两句会憋死你呀?”
罗悦回到总部,向集团公司总裁米辰兴说:“辰哥,上次给你说的那个小青年,他还在鹭洲呢,如果你有兴趣,让他给你看看呗。”
米总裁高兴地说:“还是小悦惦记着我,行,你安排吧。”
陈青云没有将罗悦的约定放在心上,反正自己没有承诺,不料在第五天的活动结束后,一个xiong前有朵牡丹花的旗袍美女出现在陈青云的面前:“陈先生,我们总裁请你到鹏程公司喝茶,能给个面子吗?”
陈青云知道鹭洲遇到的事情,没有说法始终会出问题。接触这个莫名其妙邀请自己的米总,也许是个破局的方法。陈青云爽快的说:“请吧,我也期待与米总见面呢。”
在绿树丛荫的大道最末端,一个花团锦簇的大院出现在陈青云的眼中,中间是一栋装饰得五彩缤纷的高楼,四周则围绕着绿树荫掩下的平房。
陈青云知道了,这就是鹭洲最负盛名的“锦绣楼”。
在五楼一个百来平米的豪华办公室内,身着唐装、面容朴实的中年人从大班台后面走过来:“陈先生,很高兴见到你。你的年轻,令我嫉妒呀。”
简单的一句话,拉近了中年人与陈青云的距离:“你就是米总吧,有什么事情召唤我呀?”
“言重了、言重了,手下人办事不得力,令陈书记见笑了。”米总热情地招呼陈青云到待客区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听说米由基与你产生了一点误会,我会教训他,请陈书记别放在心上。”
“米由基是谁?”陈青云不解地问:“你说的是那天晚上遇到的几个年轻人吧,没关系,大小猫两三只而矣。”
米辰光心中微动:这个陈青云不简单,明知这几人与自己肯定关系不浅,还如此托大,要不就是真有什么大底牌、要么就是愣头青一个。
罗悦推门而入,满面春风地说:“陈书记,我们又见面了,人生何处不相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