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看出来,白思量与白龙在泰安建设集团中的地位,肯定是公司高层。可他们的赌约,仅仅是一条烟与一瓶酒,爱立非常纳闷:这两人,有这么小气吗?
白思量与白龙都看出爱立的心思,可谁都没有说破。
现在的白龙,身兼醴泉集团与泰安集团两家在红杉镇的最高主管,但他的权力有限,泰安连锁商业的香烟指标,全都控制在白思量手中,白龙只负责烟草的种植。
别说爱立听不明白,就连何笔,也不知道白龙与白思量搞什么名堂。别人不知道这两人的身家,何笔可清楚得很。
陈青云对身边的人很大方,白思量与白龙这个层次的管理者,年薪都在百万以上。
用一条烟与一瓶酒做赌注,白思量与白龙简直是吃饱没事干,何笔懒得理睬他们。
白思量朝何笔眨眨眼,没有解释。包厢内一时出现短暂的寂静,何笔正要继续与爱立商谈下一步的计划,猛然间,脸上出现一丝诧异的神色。
白思量的脑子最活络,何笔的异样之色一闪即过,他旁边的爱立没有察觉,倒让白思量看出了名堂。
白思量稍一凝神,当即离席出门而去。这个时候,正好电视里的比试结束,大块头竟然输了。大家看着白思量出门而去,暗自笑他输不起呢。
付一条烟的赌注也要耍懒的人,注定成不了大气候。对何笔这些人意外来到阿市,爱立本来非常提防,因为白思量的小气,让爱立放心了。
世上的事就有如此奇妙,如果爱立的心中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也许事情会出现变数。
只有何笔才知道,这家伙另有名堂。
当白思量回到包厢的时候,何笔与白龙已经起身,与爱立握手告辞。
“大哥,在我们同一层楼......”何笔将陈青云的青菲舰开来了,坦克般的小车刚启动,白思量迫不及待地凑到何笔耳边。
小车里,白龙开车,何笔与白思量坐在后排。何笔与白思量的地位比白龙高出很多,两人都不坐副驾驶,白龙也没有异样的感觉。
何笔粗暴地打断他:“别急,我有话问你。”
“你太霸道了?”白思量不满地嘟噜。
何笔得意地说:“小胡子,谁是老大?”
好长时间没有这样欺负白思量,何笔有种畅快的感觉。
“公子是老大。”白思量不甘示弱。
何笔泄劲了:“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我问你,一条烟与一瓶酒的赌约,怎么回事。”
白思量输了东道,心中确实不爽:“一条烟,大哥真的认为,我与白龙闲得无聊吗?”
眼看何笔就要发火,开车的白龙笑道:“何总,我与白总经常见面,有机会就玩一玩。一条烟,表示一箱软包红杉、如果说一包,表示一条软包红杉。”
“一箱红杉烟与一箱醴泉原浆对赌?”何笔明白了。
白龙淡淡地说:“没错。”
醴泉原浆只有十二瓶装的,出厂的价格都在数万,而一箱软包红杉,仅为醴泉原浆的一半左右。
“你吃亏了。”何笔明白,一箱软包红杉,根本不能与一箱醴泉原浆相比。
白龙不以为意地说:“自家兄弟,没关系的。”
白思量愤愤地说:“白龙大哥可没亏,十次他要赢八次。”
看着前面点尘不惊的白龙,再看看身边心思灵动的白思量,何笔不禁感叹:白龙是属于那种有思想、有智慧的人,尽管白思量非常聪明,在白龙面前差了不止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