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云向后排的龙田传音,龙田得到指示,当即向板寸头提问:“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板寸头自豪地说:“我在信用城堡负责调查部,这次来哈国,就是对使馆的商务参赞进行评估。”
“你们敢对官员进行评估?”整个头等窗,没几人相信,这次提出疑问的,却是一个空姐。
刘艺与龙田、庄正等人欣喜地看着陈青云,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陈青云会让信用城堡对自己进行评估。
听到这个甜美的声音,陈青云大喜:“小玉,怎么是你?”
田玉从商务舱过来,蹲在陈青云身边,调皮地轻声说:“青云,我在这条线跑了十多天了,就为了等你。现在什么也别说,咱们下飞机后再聊,好吗?”
“好,你去忙吧。”两人的对话,其他人不可能听到。
田玉走了,板寸头却仍然回答田玉的问题:“注册的会员,都是签订了服务合同的,必须同意我们将评估资料放在信用档案里,供会员查阅。”
“这个参赞,真是值得大家敬仰。”花格子接着提问:“有多少官员注册?”
板寸头无奈地说:“除了百多位高层领导,真没几个公务员注册。”
一个眼镜哥恨恨地说:“华夏的官员升迁机制,决定官员不可能公开自己的信用资料。”
“信用评估,与官员的升迁有关系吗?”有人故意提问。
“华夏的官员,收入与级别挂钩。只有拼命地往上爬,不但工资收入增加,与地位、权力相匹配的灰色和黑色收入,也会相应得到提升。”
“并非华夏是这样吧,其他国家的官员,不也是地位与收入挂钩吗?”
“并非完全如此。”眼镜哥解释道:“很多国家官与吏是分开的,吏员的工资,与年资的关系最大,倒不是靠什么行政级别。”
“这与信用评估也没多大关系呀?”又有人提出质疑。
眼镜哥满脸潮+红,大声辩解:“怎么会没关系,你们可知,华夏的三大官场病。”
“快说说。”对于官场病的说法,公务舱的人都感兴趣。
“对上不对下、能上不能下、瞒上欺下,就是华夏的三大官场病。”
“请先生解惑。”有人吊书袋,却说所有人的心声。
眼镜哥缓缓地平息心态:“对上不对下,也就是说,华夏的官员,只需要对领导负责。至于民众,对官员的升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花格子也参与这个话题:“照你这么说,能上能下的毛病,谁都知晓,就是政府官员只要不犯错误,管你能不能干活、想不想干活,熬资历就行,职务总是只升不降。”
眼镜哥笑道:“有个城市拆除高架桥,爆破时没控制好,多塌了一段,压死近百人,可上报的数字,仅十多人,这就是典型的瞒上欺下。”
“这种情况太多了,数字出官、官出数字,不仅仅是报喜,报忧也是这么玩的,这就是官场的游戏。”眼镜哥的话,当即得到回应。
“别说这些没用的,有多少官员甘心让你去评估。那个什么参赞,也许是个官场另类。”有人用不屑的声音表示异异义。
“每个贪官背后,至少都有一个女人。可信用城堡的评估体系,没有这方面的内容。”有人对评估体系提出异义:“既然是量化道德,在男女关系上留有空白,评估体系不完善,这是最大的缺陷。”
龙田与庄正玩味地看着陈青云,他们只知道罗悦对陈青云的情愫,谁也不会怀疑,陈青云已经将罗悦给吃了。却不知评估体系的设计者,非常清楚陈青云与俞雅、白雪的关系,刻意避开这个问题。
板寸头笑道:“这个事情我可以解释,评估体系的立足点,着重于主观对他人的伤害与干扰。至少两情相悦的行为,暂时没纳入评估范围。”
“难怪,贴小广告的扣分,比闯红灯都多。”
花格子闻言开心地笑了:“原来是这样,这下我可以放心地注册信用城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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