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也不难猜,正是当今天子,祁鲮。
“爱妃,你无需自责,因为错的根本就不是你。众所周知,苏家二小姐烧坏了脑子,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死了,也不是全然是件坏事,没准就此解脱也说不定。”祁鲮轻抚苏晟的脸,然后在那娇艳的上落下一吻,“爱妃,朕是天子,说的话就是圣旨,我说你没错,那就肯定没错。”
苏晟泪眼婆娑,听了这话,竟哽咽的越发厉害起来,“皇,皇上……”
“你且慢说,还有何事。”
“皇上,臣妾的家在永安城,现在父亲为国捐躯,妹妹死于疾病,家中已空无一人。所以,臣妾肯定皇上大发慈悲,将臣妾的弟弟安生,从平阳调遣回永安……这将军府,不能无主啊!”
没有任何疑迟,祁鲮当即点头允诺,“明日一早,朕就到书房拟旨,让你弟弟先到京师接管水师提督一职,然后再风光回永安安顿家事。”
“臣妾先在此谢过皇上,择日安生回来,我们再好好一聚。”
“爱妃不闹心,可否安睡了?朕明儿个还要上早朝。”
苏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纤纤玉手调皮在祁鲮的胸膛上缓慢打圈儿,娇媚道,“既然念叨要上早朝,那皇上的手在摸臣妾哪里?皇上……哦,你好坏哦!”
“朕还能更坏,今晚定叫你好生尝尝!”
“皇上,那早朝……”
“上了你,哪还有心思上早朝!”
“啊……”
前一秒要死要活哭来哭去,下一秒就开始男上女下搞来搞去,**一刻,果然值千金,比那什么上早朝,划算多了。
一夜,就这样,在男欢女爱的绵缠旖旎中,轻松翻篇……
三日后,京师。
长时间蹲马车上,苏瑾觉得自己都馊了,身上有一股浓浓的,挥之不去的,酸臭味儿。
现终于到了终点站,苏瑾也不客气,抢先祁烨一步跳下马车。可她忘记了,之前自己脚崴过,这一条可就不得了了,脚脖子一疼,身躯作势向前扑,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
可也不知道是天降红雨了还是踩到了狗屎,一旁的童川,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蜻蜓点水似得,很快便松开了。
苏瑾笑,“谢谢。”
童川转过头,闷闷回道,“嗯。”
这,是害羞?
有趣!
苏瑾历史不错,知道王爷府和将军府是有区别的,可现在她亲眼见到了,才知道,这王爷府和将军府的区别是天差地别的。苏天斩是三品平南大将军,他的府邸和他的人一样,不富丽不堂皇,却古朴沉稳,不张不扬。
而祁烨的王爷府,高墙红柱琉璃瓦,门口正中央还有摆青铜鼎。门外,两头石狮就像是有谁欠它们钱没还一样,狰狞着脸,一副逮谁咬谁的架势,忒霸道!仅一个大门,就分了个正门和两个偏门,正门的头顶上方悬着牌匾,写着晋王府三个大字,笔迹苍劲利落,应是出自大家。
旁的偏门,从左往右,依次写着——
得水载舟,共享天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