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姐,这……”她刚开口,聂声晓便看着已经被对方挂掉的电话发呆,随后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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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要吓她,她现在很脆弱。”聂向阳放下电话,盯着自己身后早就站着偷听还强迫他开免提通话的男人。
“我没吓她,我是真的看着那孩子不顺眼。”男人无意识地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独自爬来爬去咿咿呀呀的严家家。
“你说什么?你竟然要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聂向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早在我们第一次合作的时候,你还是个对她温润如玉的男人吧?赵总。”
聂声晓的这通电话他本来不想接,但是赵远方执意要让他接,还故意放出话来要吓她。
“聂先生竟然还是个文化人,这成语用的真好。”赵远方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点燃了一根雪茄,“但是最好不要提那次不太愉快的合作经历,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可那是事实。”聂声晓看了一眼严家家,选了个靠近她的位置坐下来。
“既然聂先生很难忘记,那么我会努力用这次的成功来掩盖那次的失败,让你只记得这次的大告捷。”赵远方吐着眼圈,在朦胧地薄烟下妖娆起来。
“现在你的胜算的确很大,但是这孩子不能伤害。”聂向阳说着突然把家家抱起来,准备走人,聂声晓说对,他是亲舅舅,没人会愿意伤害这么乖巧的亲外甥女。
“别这么急着走,再做一会儿,我还有话说。”赵远方在烟灰缸上弹了一下,看着聂向阳。
“我想不必了,我该做的也做了,该得到的也得到了,从此以后我们毫无瓜葛。”聂向阳没停下脚步。
门口突然出现两个人,在这不算明亮的屋子里突然伸手掏出两管黑洞洞的东西对准他的头。
赵远方的声音随之响起,“聂先生怎么能现在就跟我划清界限,我们都还没喝庆功酒,还早着呢。”他也不知道何时来到了他的背后,说完竟伸出首来捏了捏家家的脸蛋,“我说的对吗?严家千金?”
家家看着他眨了眨眼睛,哇哇哭了起来。
赵远方立马皱眉,“小孩果然是种难伺候的生物,我看确实有必要让她消失。”
聂向阳咬牙切齿地站着看了一眼门口堵着的两个人和两支枪,摸了摸家家的头,她这才好不容易稍稍安静一些,但还是看着他时不时地抽泣一下。
聂向阳终是走回到原来的位置,“你把孩子送回去,我陪你做好接下来的一切。”
赵远方哈哈大笑,“你早该这么痛快,这也是你一直一来想做的不是吗?你潜伏了一年,到头来这么扭扭捏捏真不像样子。”
“别怪我刚刚说话狠了,那都是为了帮你下决心。”
聂向阳咬着牙点头,看到一个人走过来要抱走家家,拧着眉头看赵远方。
赵远方摊手,“你不把孩子给我,我怎么给聂声晓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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