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株对书墨实在是太感激了,小声对林云林朵说:“今儿亏了云大人,要不然你们这几天的辛苦就算是白费了。”
林云没说什么,林朵抢着说:“就是,我的给他做双鞋子,,不知道人家要不要。”
她对书墨这个时候何止是一句感激能表达的清楚的,她可是将这些天这辈子所有的积蓄都带在身上,准备为自己置办一些梦寐以求得女儿家的东西。没想到什么还都没买,就遇到了哥哥。
如果不是书墨,她的这些私产毫无悬念的会一文不留。
说完,她又有点奇怪问:“株儿,你不是以前叫他书墨的么?怎么又叫他云大人?他是当官的?”
不用去都城买纸鸢,可以睡个安稳觉。鸡都叫了三遍,林株才慵懒的伸了伸懒腰翻了个身,小声骂了句:吵死了。等我起来一定宰了你!然后继续抱头睡觉。
一点也不念这些天来那只羽毛鲜艳王者般的大公鸡每天都辛苦的喊她起床。
一直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睛太阳已经晒到屁股,这才慢悠悠的起床洗脸漱口,去厨房案板底下那只深藏不露的浅底坛子里摸出煮鸡蛋,蘸了点盐吃下,喝了几口凉开水,去菜地帮忙。
坐在门口专心挑拣菜籽的菜二娘子看见她温柔地笑了笑。眼里饱含浓浓的爱意。
林株沿着菜园外的小路,迎着清晨暖暖的阳光,淋浴在菜二娘子母爱的目光中,感觉幸福满满。
园子里的地基本已经翻完,潮湿的新鲜土地被整理的平平整整,撒发着清新的泥土的芳香,更显得园子空旷远大。
站在地头,惊讶的发现,近一个月的功夫,这片菜地里的土不但被整的平平的,还像被筛子筛过似得,土都细细的散散的,每一粒都清清楚楚没有一个土疙瘩。
爹菜二正在园子一角处的井台打水,然后一桶一桶的浇在地里,土地也许是太干渴了很能喝水,一大木桶倒了进去,眨眼工夫就渗了进去,也只是浇了一小片。‘
这样下去,这一大片要的浇多久呀。
她走去站在井台边看着菜二很卖力的摇着辘轳,瘦弱的身体随着辘轳把一前一后的,一会儿一桶一会儿一桶。便弯了弯腰偏着脑袋去提,菜二忙说:“株儿,快住手!这是体力活儿,可不是你一个小女孩儿该干的,女儿家家的,就去帮你母亲泡泡菜籽儿,喂喂猪,鸡。”
林株心里很快的激动了片刻,这个老实巴交的种菜人对这个女儿是真的疼爱。舍不得让她干一点点的重活儿,哪怕是现在这么忙。
菜二说的话她很赞同,作为一个女子,是的活的精细一点。这些粗活干的多了,手难免会粗燥。体型也会受到影响。
可是作为一个已经在菜园生活的女子,一个小菜农,太矫情了也不现实,。况且作为人家的女儿,总不能看着爹这么辛苦不去帮忙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吧。
她便低头乖巧的说:“爹,我提得动。就这么几桶水也累不到哪儿去。”
说完试探着去提,水桶实在是又笨又重,只挪动了一点点。
、菜二见她执意,忙将辘轳头上的水桶取下来,走来双手提起两只桶说:“株儿,,水桶重,你身子骨这么弱那里提得动,小心闪了腰。爹可不指望你以后跟爹一样,累的弯腰驼背,我们株儿以后啊,就干点轻松点的活儿,不,什么活儿都不干,就这么挺好。”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