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以及众头领为卢俊义、燕青接风洗尘,举行盛大酒宴,梁山上下一气祥和气象。
聚义厅上,武松令卢俊义坐第二把交椅,朱武、公孙胜等人的位次向后顺延,燕青排在栾廷玉之后。卢俊义这样的高手上了梁山,众头领无不欢欣鼓舞,卢俊义、燕青二人亦感恩不已。
“众位兄弟!”武松坐在寨主金交椅上大声道:“此次若不是拼命三郎石秀舍生忘死跳楼劫法场,我大师兄早就死在梁中书刀下了!石秀与我大师兄素不相识,却能为了江湖义气舍身取义!来人,赏石秀白银一万两!以示嘉奖!”
“寨主万岁!寨主万岁!寨主万岁!”梁山上至头领、头目、下至在聚义厅外站岗的小喽罗,见寨主竟然对梁山中人发出如此重赏,无不激动之极!
“石秀谢寨主厚恩!”石秀跪下就是三叩首。
“石秀哥哥,你以前穷得以砍柴为生,这回好了,抱着一座银山,以后再也不用砍柴了,哈哈!”快人快语的阮小七笑道。
“哈哈!小七兄弟此言甚是啊!以前俺祖宗十八代都是穷人,现在好了,从俺开始,十八代子孙都花不完这么多钱!”石秀感叹道。
“恭喜石秀兄弟!恭喜石秀兄弟!”此起彼伏的祝福声响彻在聚义厅上。
众人正说着话,一百二十名喽罗兵抬着一万两白银来到了聚义厅,在聚义厅上堆出了一座银山。武松昨天就已经派人从梁山大仓中取出了这些白银,准备今天赏给石秀。
“石秀哥哥,这么大的一座银山,你可怎么搬走啊!要不,俺铁牛帮你搬搬?”黑旋风李逵笑道。
“铁牛,虽然你力大如牛,但让你搬这么多银子,只怕也得把你累出屎来!”病关索杨雄打趣道。
“堂下小喽罗听令,你们马上将这一万两白银搬回石秀头领的卧房!完事后记得每人找石秀头领要一两银子的搬运费!”武松大笑道。
聚义厅上众头领心情大好,都跟着大笑起来,厅上厅下充满了欢快的气氛。卢俊义见武松这位既是自己师弟又是自己寨主的汉子,居然肯重赏救下自己性命的石秀一万两白银,当即感动的落了泪,卢俊义知道武松明里是表彰石秀的英雄行为,实则却给足了自己面子。
“寨主啊,你一下子就帮我发出去一百二十两银子,要知道这一百二十两银子,换作以前我得用十年的时间才能挣出来啊!”石秀道。
“石兄弟,心疼了?”心情好到极点的武松满脸挂着笑意,道:“要不你自己把这座银山搬回卧房去?”
“啊?那估计搬到后半夜也搬不完……”石秀不好意思的笑道。
众人又是一阵暴笑。卢俊义暗自叹道:“我这位师弟,身为寨主之尊,竟然能和他的手下们相处的如此融洽!难怪梁山这些身怀一技之长的兄弟们个个都肯为他效死力!”
散会后,武松命令卢俊义、燕青以及几位心腹头领随他来到梁山密室,商议机密事。
“兄弟们,白虎山的宋江和吴用做恶多端,皆是猪狗不如之辈!这俩杂碎不除,早晚必成梁山之大患!”武松连一句废话都没有,落座后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连个过场话都不说。
武松刚一提到要除掉宋江和吴用这俩祸害,激动万分的卢俊义再也坐不住了!
“师弟!”卢俊义离席下拜,眼中噙着泪道:“你大师兄我,自从当年出师后,就拜别师父,回到大名府卢家老宅继承了祖业,我敢摸着良心说,我这一生从未坑害过任何人!可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宋江和吴用这俩畜生害得我有家难回,还有好几次险些丧命!若非石秀兄弟孤身劫法场,后又蒙师弟率领梁山兄弟千里搭救,我早已身首异处……求师弟再卖个天大人情与我,替我出了这口无穷无尽的恶气!若不能报此血海深仇,卢某生不如死!”
卢俊义说完,已然泪满衣襟,燕青亦下拜在卢俊义身旁,泪珠像断线珠子一样洒落于地。
“大师兄,请你放心,我和二师兄,还有梁山众兄弟,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武松一想到宋江和吴用这俩害人精,就恨得牙痒痒。
“多谢师弟成全!”卢俊义痛哭叩首。
“多谢寨主!”燕青亦痛哭叩首。
“寨主,属下有大事禀报!”梁山密室的门被打开,时迁像个飞影一般飞了进来,门“吱”的一声又被他反手带上。
时迁对武松忠心耿耿,是武松的心腹。放眼整个梁山,享有能够不经寨主允许擅自打开密室之门这个特权的,也就只有时迁一人而已。
“兄弟快讲!”武松身子向前一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