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相的只有那争斗的双方,但是这两方人马都不可能告诉众人答案。鬼物那里,众人自是不敢去寻找答案,而道公那边更是没有可能了,毕竟他们现在都全部都消失了。
在事后,镇上也有人去打探这些道公的下落,只是根本就没有人知道。就算是他们的家人,也只是知道,最后见过他们的时间,则是准备前来作法的时候。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话,那么大家也不会对道公又爱又怕。毕竟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挺敬佩这些消失的道公的。
可是就在第二天晚上,镇长却是被鬼物给托梦了。
托梦的内容没有其他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在梦中,那些鬼物告诉镇长,他们只是在寻找害死自己的人而已,不会对镇子上的作祟。但如果镇子的人,要是再请人来多管闲事的话,那么他们也就不会这么客气了。言下之意,说的就是之前道公作法的事情了。
当时镇长本就被吓坏了,只有唯唯诺诺地应承着,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只是希望这些鬼物不要祸害镇子上的人,至于他们的仇人,他们要去报仇抱怨尽管去就是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纸扎李脸上露出了满脸的讥讽。特别是在说到镇长唯唯诺诺地应承那些鬼物的时候,更是满脸的不屑。
“那时候,镇长有没有问一下那些鬼物,作法的那些道公的下落?”胖墩一脸疑惑地插嘴道。
听到胖墩的话,纸扎李撇了撇嘴,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了:“问?他敢问吗?就他那怂样,当时估计吓得屁滚尿流了,哪里还敢问这些东西!”
“那,那些道公家里……”
还没等我说完,却是被纸扎李给打断了:“那些人的家里,自然是不好受了。原本家中还算是过得去,毕竟做道公的,虽然发不了财,但是生活还是过得去的。但是自从这些道公失踪之后,这些人的家里就破败了。十几个道公,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也就造就了十来户孤儿寡母。这些人家的顶梁柱就这么没有了,可见他们家中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变故了。唉!”
此时我的心中,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既有气愤,又有苦涩,兼之也有无奈……许多的情绪掺杂其中,一时之间就像是在心中打翻了五味瓶一样。
胖墩向着纸扎李问道:“难道事情就这样了?就这么让那些鬼物每天晚上都在街道上游荡?”
纸扎李满脸苦涩地对胖墩道:“不这样,还能怎么办?”
他的声音之中,满是无奈。
听到纸扎李的话,胖墩张了张嘴吧,最终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时之间,整间纸扎店却是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或者要说什么。
纸扎店这小小的空间中,在这个时候,却是充满了沉重的气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却是纸扎李首先打破了沉默。
纸扎李摆了摆手,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现在的情况,按我说的话,那就是不要再管这些事情了。并非我小看你们,说句实在话。虽说你们是道公,但是现在我们镇子上的情况,根本就不是你们能管得了的。
就说你刚刚说的事情,要不是你们运气够好,有可能真的就回不来了。通过这件事情,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些鬼物的厉害了吧?”
纸扎李的话虽然说得难听,但是却是说到了重点上。经过刚刚的事情,对于这些鬼物的能力,我的确有了一定的认识。
这些鬼物的道行,说实在的,比起我之前遇到的大多数鬼物来说,都要来得高深的多。要知道现在可是白天,而且还是艳阳高照,就在这样的情况下,鬼物居然能弄出鬼打墙来。单单这样还不算什么,更加重要的是,我们之前一直从庙宇那里回来,直到快到了小镇上,这么多远的距离,我们才堪堪走出鬼打墙的范围。
不管是鬼打墙真的有这么大的范围,亦或是它再跟着我们不断移动,两样中的不管哪一样,都说明了这些鬼物十分厉害。
这件事情,原本我们就是只是恰逢其会而已,并非是真的就要多管闲事。现在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心中不免打起了退堂鼓。
毕竟这些鬼物只是为了报怨而已,他们并非是要为了私欲而作祟。他们现在这样,也只是在找害他们的人罢了。善恶有报,对于这些宿怨,我们是不应该插手的。
自古就有记载这方面的事情,对于怨鬼报怨,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天师一样的人物,那也是不插手的。
算了,既然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我们却是不应该在插手这件事情了。不然的话,那就是逆天而行,有违我们所秉承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