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我对视了良久,她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杀了人,你们报告巡捕房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反倒是打消了报警的念头。因为这里面分明是有什么猫腻么?我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娘们到我办公室里来给我送宵夜勾l引我,居然是这陈超自己指使的。
我站起了身,然后左右踱步了一番后,转身看向蜷在椅子里的阿兰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死个把人,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如果我帮你的话,你其实可以不必吃官司。”
阿兰闻言,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向我。
说实在的,到现在为止,我给她的感觉其实一直都是那种有点钱的老板派头,我现在突然说出了这番话,估计是让她有点意外。
“不过首先你得诚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不能有谎言。”我见她眼神有些不解的迷l离,便继续到。
她有些机械的点点头。
“首先,你之前告诉我这批纱锭是因为陈超玩忽职守自己染色弄成了次品,导致客户毁约,是这样吗?”我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她又机械的点点头。
“可是这件事情,我从老张口中得到的解释却不是这样。他说这件事情和陈超无关,是客户那边毁约退货造成的,而且那边的客户一毁约,已经染了色的锭子我们也没法卖给其他人了。”我说着,再次用锐利的目光深深的看向了她。
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当中的猫腻我一定要弄清楚,因为我怀疑这里面有可能甚至还涉及到了我这批纱锭出问题的原因,我不相信这女人纯粹就是为了来勾l引我上lchuang,然后那陈超跑来捉个奸,玩个仙人跳,然后从我身上讹一笔钱这么简单。
而且这个女人真的有问题的话,我自然是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如果必要的话,我可以让张才俊来处理,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将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怎,怎么会?!”她闻言有些诧异,随后用力的摇摇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听到阿超是这么和我说的啊!”
说实在的,单纯的从表面上看起来,这娘们似乎是没有说谎。我也算是老江湖了,一般的情况下,如果有人对我说谎,我大概率也能看出来。但面前的这个女人,却一点说假话的痕迹--甚至感觉都没有。
当然,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的直觉去做事。毕竟这里两个人的说辞的逻辑矛盾摆在这里,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当然也不可能以她无辜的表情作为我的判断依据。
所以我叹了口气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你知道的,你这样的情况,如果进了巡捕房,肯定是要吃枪子的。”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我为什么要骗你呢?阿超就是这样和我说的啊!”这个时候,阿兰似乎是有些激动的从蜷着的椅子上爬了起来,站起身来道。
“那你怎么解释老张的话呢?老张是我一开始就带在身边的亲信,他是绝对不会对我说任何假话的。”我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