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郑王府,只见郑王府这时挂满了白缦,门口的大红灯笼也变成了一个写着大大“奠”字的大白灯笼,府中上下充满了哀伤的气氛,人人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悲伤,每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好像他们的信仰崩溃了一样。这时郑袭府中书房里,一男人正在跟一个心腹议事。
“听说郑经正在厦门招兵买马,时刻准备打回台湾,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啊。”那男人皱眉不展的说道。
“郑袭将军你这是担心什么啊,现在郑经还在厦门,只要咱们把国姓爷风光大葬,到时候将军继承王位,那么郑经再来打您就显得名不正言不顺,到时候全台湾的百姓都会支持您,您怕什么?”这时一个白面书生说道。
“恩,军师所言甚是,可是毕竟郑经才是台湾的世子,台湾的民心还是向着他的。”郑袭有些苦恼的说道。
“呵呵呵,这有何难,别忘了郑经可是有污点的,咱们只要把这污点扩大,让他失去全台湾的民心算什么,要知道民心这种东西很好掌控的,只要咱们把握这话语权,那郑经让他遗臭万年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书生把手中的的折扇一打开,然后轻轻的扇动了两下,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哦,那怎么把郑经的搞臭呢?”郑袭听到此言顿时眼睛一亮说道。
“这方法有二点,第一点你那侄子郑克缄是怎么来的你不会忘了吧?”白面书生摇着纸扇说道。
“郑克缄,哼,还不是郑经那臭小子,年幼无知,跟她的乳母乱搞,这才生下这个郑克缄,记得为了这事,我哥还气的要杀郑经呢,那还是我跟大家伙一起上书,联名保下了郑经。”郑袭一提这件事有些生气的说道,毕竟这算是郑家的家丑。
“王爷既然记得这么清楚,咱们把这件事在传扬出去,然后叩郑经一个不知廉耻,败坏人伦的大帽子,我看他怎么样辩解。”白面书生阴险的说道。
“这个,军师,不太好吧,毕竟这是我们老郑家的家丑,这要传扬出去,恐怕对我们老郑家也是一种诋毁吧。”郑袭皱着眉头说道。
“将军,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将军想要继承王位,非如此不可。”白面书生拱手说道。
“那,那好吧,老夫就听你一回。”郑袭犹豫的说道。
“这就对了将军,这样才像个做大事的吗,对了将军这还有第二点,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将军用好了,也是一柄不错的利剑。”白面书生面露狐狸般的笑容说道。
“还有那一点,明日傍晚,就是国姓爷出殡的时刻,而郑经这时却远在厦门,咱们就此事就可以作一篇文章。”白面书生眼中精光一闪,然后看向郑袭,郑袭这时还晕头转脑的,傻傻的问道:“这又怎么了。”
“怎么了,父亲出丧,做儿子的竟然不来披麻戴孝,好,就算相隔较远,那连个孙子都不派来吊唁,是不是有些不孝。”白面书生循循善诱的说道。
“嗯,这台湾都被咱霸占了,这郑经怎么敢回来披麻戴孝呢,他要回来不是自投罗网吗?再说他那两个儿子谁回来,不都成了咱们的人质吗?百姓们也不傻,这样说人家不孝,百姓们怎么可能相信。”郑袭傻头傻脑的说道。
“将军,你管他们相不相信,你只要派人四处宣扬,郑经跟国姓爷因为乳娘的事闹得很僵,所以国姓爷这次病逝,郑经有意躲在厦门不肯回台湾披麻戴孝,同时也严禁他两个儿子给他爷爷送终。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三人还成虎呢,更何况有成千上百个人互相传谣,到时谁还管这事是真是假。”白面书生有些耐着性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