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她生气地叫道。立即引来了好几位游客围观。刘旭阳冷冷地问:“你想从我们身上偷什么?”那女子立即叫道:“我没有!你别冤枉我!”说着就要去咬刘旭阳的手,吴乐乐走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嘴,又踢了刘旭阳一脚,叫他放手。刘旭阳重重地将那女子的手扔开了,阴沉着脸道:“不想看到第三次。”那女子咬了咬嘴唇,朝吴乐乐看了一眼,咬着嘴唇跑远了。
“她也许是想从我们身上偷点东西。”我说。刘旭阳一直望着那女子的背影,说没那么简单,然后问我有没有丢什么,我摸了摸全身,说什么也没丢。吴乐乐说:“行了,你两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人家姑娘把你们的心偷走不成?走吧,天快要黑了呢。”
走出野荷谷,刘旭阳径直将车朝凉殿峡驶去。当我们到达那儿时,已近黄昏。我说我们没要非从景区门口进,据我估计,钥匙所藏的地方可能在景区以外。刘旭阳说野荷谷有好几处风水佳地,皆在景区里,而钥匙,极可能就在那几块风水佳地处。我说这个很难讲,按刘旭阳的推测,他觉得钥匙应该是藏在古墓里。我觉得钥匙不一定非在古墓里,或许就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洞里,或是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后面,甚至,会藏在一座古庙里,不管它藏身何处,可以说,它所在的地方目前离风水佳地已经毫无关系,不然也不会叫凶地。既然叫凶地,顾名思义,乃不吉之地,所以,我们应该去那种阴气较重的地方找,或许找到钥匙的把握更大。刘旭阳说风水是可以改变的。
对于风水,我并不懂,所以不想跟他扯这个话题,便问他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刘旭阳只说了两个字:进去。
可在我们买了门票后,刘旭阳突然又说不进去了,今晚就在外面过夜。我被这家伙弄得晕头转向了,正想抗议,不经意发现远处有一个人朝我们这方望,我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名跟我和刘旭阳相撞的女子。我明白了刘旭阳的用意。看来我们的确是被那名女子给盯梢上了。
待在旅馆住下后,我们从窗户上朝外望,没发现那名女子。刘旭阳决定引蛇出洞,于是叫我们留在旅馆里,他独自出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脸色很难看。我们问他有没有发现什么,他却一声不坑。大伙正准备各自回房休息,有人敲门,吴乐乐打开门,发现门外来了两名警察,是由撞我们的那名女子带来的,他们进来后,那女子指着刘旭阳说:“就是他。”
警察走到刘旭阳身边说:“先生,那位小姐告你非礼她,请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吃了一惊,以为自己人听错了,夏梦瑶上前一步问警察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赶紧说:“你们一定搞错了,我朋友绝对不会干这种事。”那女子却说:“谁说他不会?他刚才就干了,想……非礼我,幸亏有人看见了,不然……哼,警察大哥,请把他抓起来!”
吴乐乐冷冷地问:“你凭什么说他非礼你?也许是你在非礼他呢,你非礼不成,反咬一口。”
“你说什么?”那女子气急败坏地叫道:“我一个……黄花闺女怎么会非礼像他这么邋遢的男人?”
吴乐乐将那女子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嗤笑道:“谁相信你是黄花闺女?”
“你——”那女子瞪着吴乐乐叫道:“我就是!”
两名警察眉头直皱,夏梦瑶对那女子问:“你说他非礼你,你有什么证据吗?或者你有证人吗?”那女子说:“有证人,不过是游客,这回没来。”吴乐乐双手抱胸,慢腾腾地说道:“你这不是无中生有吗?我怀疑是你偷窃不成,反诬蔑别人。”然后对那两名警察说:“警察同志,我要告这位姑娘企图行窃,你要抓,应该先把她抓起来。”
“你胡说!”那女子面红耳赤,朝我们扫一眼,气呼呼地道:“你们……你们合伙欺负人,哼!”她说完转身就走,不大一会儿,便不见了影子。两名警察面面相觑,我对他们说,这是一场误会,两名警察耸了耸肩,说现在的市民啊,越来越大胆,连警察也敢忽悠,边说边走了。
待警察一走,夏梦瑶将门关了,问刘旭阳这是怎么一回事。刘旭阳苦着脸说,他刚才出去本来是想引出那女子,然后质问她有什么目的,的确是将那女子引出来了,并且将她引到了一个较偏僻的地方,然后出其不意抓住了她,逼问她为什么跟着我们,又想从我们这儿得到什么,谁知那女子尖声大叫,喊非礼,她的叫声引来了几人围观,刘旭阳只得放开她,悻悻地回来了。
我觉得那女子挺狡猾,绝对不简单,便将冉冉召唤出来,叫她跟上去看看。没多大会儿,冉冉回来了,说那女子跟一个人碰面了。我问那人是谁,冉冉故作玄虚,“你猜,我保证你绝对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