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哑巴点了点头。
我们顿时有一种想发干呕的冲动。
还好前天晚上感觉肉有异味,我们就弃而不食了,不然,现在一定会将肠子悔青的。
“你说那死老婆子还养了一条狗?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王队长又狐疑地问了一句。
“两天前那狗吃了一具女尸的肉,忽然害病死了——”赵鹏辉又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对了,楼上是不是还有一条暗道直通那小厨房?我前天晚上明明见到那死老婆子上了楼,可后来走到厨房的门前时,她却忽然从那厨房里走了出来?”
“哪还有什么暗道——你们别看那死老婆子身材瘦小,不过她却会一些轻功,偶尔还会使出一些巫术吓唬人;前天晚上你在厨房见到她,一定是她从后窗这边跳下去的。”
草,真没看出,那死老婆子还是个练武的奇材啊!怪不得我先前见她走路的时候,就跟脚下生了风似的。
“那个贾婆婆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陈文娟又问。
“确实有一个,但她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也不知两人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狼狈为奸的——”
“那女人多大了?”我又好奇地问道。
“具体年龄我不清楚,不过看她的身影应该很年轻——她不仅是这个龙门客栈的大老板,也是他们洪哥的大姐大。”一提起那个所谓的大姐大,赵鹏辉的脸色竟起了一丝丝的异样。
我察觉到他脸上这个细微的的动作,心里又暗自揣摩道:那女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愿意听命于她呢?
正自细思,那左飞忽然哈哈一声大笑,“哑巴,你竟干背叛我们,洪哥不会放过你的,大姐大更不会放过你的!”
“妈的,煮熟了的鸭子——嘴硬!”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又用先前左飞说过的相同话语骂了他一句,同时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大姐大现在在什么地方?”王队长双眉紧皱,盯着哑巴厉声问道。
“好象出远门了,若不是为此,我也不会趁现在这个机会下手——你们有所不知,那个大姐大行事十分诡秘,我到这里两年了,还从未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赵鹏辉沉声又道,从他脸上的神情来看,他对这个大姐大还是颇为忌惮。
我们听了这话,亦是惊异不已。
看来这个大姐大,比狐狸还要狡猾啊。
“她是不是开着一辆绿色的出租车?”胡金刚又问。
“不错!”赵鹏辉又点了点头。
“那死老婆子好象说他们的大姐大去了终南山,咱们这里离那仙山相距十万八千里,难道她是开着那辆出租车过去的?”我又愕然地问了一句。
“走——咱们去问问那贾婆婆,让她给咱们说点儿实情。”王队长厉声道了一句,又问陈文娟,那个贾婆婆是不是还被她绑在春厢房里,陈文娟点头说是,我们便将左飞,还有大肥,二肥一起关在了墓室里面,然后迅速往春厢房里走去了。
待到了楼上,我们才发现,春厢房的床角边,只剩下一摊血迹,两根麻绳,而贾婆婆和小平头强子,却已经不知去向。
“呀——怎么,怎么人都不见了呢?我明明将他们绑得结结实实的啊!”陈文娟见到地上的两根绳子后,又激动地将春厢房搜寻了一番,却依然没有发现那两人的踪迹。
我看着地上那摊血迹,暗笑强子这辈子只有看女人的份了。我的女神还真是个性格刚烈的贞女子啊!
“坏了,难道那贾婆婆的女儿从外面回来把他们救走了?”王队长急急地跑到窗户边往外看,却未发现楼下院子里有任何异常,左飞他们的两辆汽车依然静静地躺在明亮的月色之下。
“哼哼——”
正当我们感到一头雾水的时候,贾婆婆居然拄着一根木棍,一脸诡笑的站在了春厢房的门口。
草,这死老婆子居然还没走,而且她就像是特意在这里等我们一样!
“老不死的,你怎么还不跑啊?”我走到贾婆婆面前,将她上下前后打量了一番,我才发现左飞和大肥他们已经拿着枪笑意凛凛地站在了房门外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