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搂了,快快地朝了欲花池而去。
到得欲花池前,却是只见游魂飘动,却是少见真身尸骨。
三人立时面上发紧,心里吊了起来,怕不是这里出了什么大事。
见到欲花池主,却是一脸的焦急,一段时间不见,脸上没有红晕,而是白得惨然,零乱不已。
欲花池主见得三人,脸上强笑,上前却是只拉了灵妙然和李艳的手说:“劳妹妹们记挂了,唉,真是让某些人笑话了,我现在日夜不休,也只恢复成这样,急的是我一些小妹妹的真身尸骨都不见了,唉,咋办呀。”
一旁的李艳拉了欲花池主的手,笑站说:“这还有位妹妹呢,不是听得你有难,都来了嘛别话里有话了。”
说着把她的手拉到白尚洁的面前,白尚洁听了刚才那话,还尴尬不已,此时红着脸拉了欲花池主的手。
而那欲花池主似要挣脱一样,脸上也是红个不停。
一旁的灵妙然倒是机灵,一把把手也是放了上去,娇笑着说:“瞧这俩冤家,都是同门,还小气上了,哼,再这样,不理你们了。”
一句话,把个欲花池主说得脸上又红又白,而白尚洁脸上更是红得透底。
李艳对了欲花池主说:“说你小气呢,真是的,人家什么都没说,吧吧地跑来送到你洞前,你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有意思吗。”
欲花池主此时突地珠泪翻滚,上前拥了白尚洁说:“妹,别怪我,姐就是个情绪中人,当初你不来,姐来了,却是成这现在这样的情景,容姐发妇性子好吗。”
白尚洁也是泪流满面,紧紧地拥了欲花池主说:“姐,一直是你照顾我,姐有难,妹肯定来了,当初姐误会了,是我觉担不起这责,所以才不来,并不是有些人说的我怕事让姐来受难的,姐你放心,妹来了就和你一起,不怕了。”
“哟哟哟,闹哪样呀,当我俩是空气呀,真是的,是谁先前生气来着,这会儿又把我们忘啦。”是快人快语的灵妙然。
欲花池主听得,笑中带泪,一把松了白尚洁,上前轻捶了一下灵妙然说:“就你这死妮子话多,快帮我做事。”
四个姑娘,笑声连起,进得欲花池。
先前随了灵妙然一起去的姑娘,都还在,而多了些游魂,在一旁惨哭不已,众姑娘们忙着安慰。无真身白骨,都不能转灵,这可是阴界的最大忌,谁不想转灵安身,可现在,却是没有真身。
李艳等一下明白,管灵道那老家伙,竟是把先前南蛮子在此作恶后死去的魂灵的真身都收去了,成了干尸,成了他去正灵门的铁证。
灵妙然指了指李艳说:“这还有个情痴呢,要不让她找她那郎君想想办法。”
欲花池主面色一沉说:“我正想说这事呢,我先前依得青山道长吩咐,等得正灵使者,恭迎入池,他却是帮了南蛮子,予情玉露被那管灵道拿去了,他正在无影门高兴着呢。”
看来,这阴界的传闻还真的历害呀。
三人也是当下明白,怪不得管灵道能这么有底气和尊主直接对话,原来是有了予情玉露作筹码呀。
李艳一下急了,眼圈里泪珠打转,嘴里说:“肯定有冤枉,不是这样的。”
一旁的灵妙然还是机警些,说:“别慌,这里面肯定有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怕什么呀,别哭了,哭得人心里怪难受的,商量个办法吧。”
“那去找正灵使者呀,况且,不是某些人天天盼着要见他嘛,见了面,一问,不就清楚啦”,白尚洁说。
灵妙然却是一脸的疑重,“没有这么简单,这事传得我们都这么清楚了,阴界哪有这么容易消除呀,我看,先是帮着妹妹整好欲花池,安了这些游魂,待这里稳定了,我们去请得青山道长,再一起想办法,这样,才不会简单行事到最后却是坏了事。”
灵妙然倒还是经得一些事,所以,考虑得细一些。
她其实心里还有一件事没有说,鬼灵洞塌,想来,那里的干尸肯定也被管灵道给弄走了,她要重整鬼灵洞,没有欲花池这么简单。所以,找到青山道长,再一起商议,才会让事情终有个妥当的办法。
四个人说忙就忙,众姑娘盘起莲花,洞内游魂暂安在莲花蕊内,晶露滋润,可暂保无事。
一起动手,将先前所破坏的洞内修整一新,欲花池终于重又莲动水清,香味怡人。
望着得南方,四个决定起程去找青山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