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刀狂舞,害地挡在前面,轰然声间,算是消得些灵力,而因我是硬生生地挡了上去,当然我胸口一甜,我强自压下,我知是胸中也鲜血狂涌,如不是双刀通灵,我也是要狂喷鲜血倒地的。
冷迟周身的血雾团,此时腥味更甚,而众血雾中,射出道道的白光。
双刀再向前扑,而血雾团却是挡下了我。我不敢砍向血雾团,如果砍散血腥味,我怕血蝙蝠群压不住这般唤灵的戾气,要坏事。
老掌主突地大叫:“你之铜铃何在?”
天,这老家伙还记得我有这铜铃呀。确实,当时被老家伙掳来在山中恶斗之时,青山道长用铜铃唤得柳浪河一河阴魂归了红棺,当时又将铜铃交与了我。
我突地掏出铜铃。
老掌主说:“你将铜铃压得血蝙蝠戾气,可保无妨。”
这老家伙,为何要帮我。不过,此时帮我也是帮他自己了。
我快快将铜铃压在血蝙蝠群之中,血蝙蝠群归寂。
突然明白,这老掌主是要我双刀放心地砍向血雾团,消得这冷迟的护体之物呀,当然,此时再砍向血雾团的话,就不怕戾气消散了,因铜铃镇戾,血蝙蝠群不会丧失理智自害自了。
哗地一下我双刀直扑向血雾团,哧哧声起,腥味弥漫。
血雾团在我双刀的砍杀下,轰响声不断,却是一层层地消散。
而冷迟此时双掌翻飞不止,却是没有了刚才的灵力,如无借力之处一样,全然打出的灵力一散乱无形,形不成一股的强烈的灵柱,散到一边,聚不起来,这样,既使灵力再强,也是无法有效地伤得我了。
心中大喜,突地明白,妈地,这冷迟本是幻身,没有真身,全然凭了血雾团相裹,而这血雾团,就如同他的真身一样,现在血雾团被我层层消解,那么如同真身层层消散,当然灵力无从借休相聚,这样下去,你就是再厉害,也将不是我的对手。
狂舞双刀,不再给冷迟机会。
血舞团哧然间,血烟齐冒,看得出,双刀威力齐发,阴雾当然不是双刀对手。
血雾团几近消散,而冷迟的掌力却是飘渺不定,我莲花步形,助得我躲开冷迟的道道白光冷剑,只砍向还剩下的血雾团。
轰然声起,最后的血腥味弥散,而冷迟突地一个飞升,全身竟是幻成轻烟一样。
冷迟大叫:“这笔账,容我再算。”
而声起间,竟是无影无踪了。我刚想追,老掌主又说:“你之灵力,难以追上,随他去吧。”
看着老掌主和一众的姑娘及血蝙蝠,突地觉得滑稽无比,是我将老掌主伤成这样,而这时,却是敌我双方联手,打退了敌人,天,这是什么逻辑呀。
老掌主喘息声急,整个人在迅速地枯萎。我知是刚才灵力大强,冲撞之故。心中着实矛盾,是你将我逼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然我也将你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你先不逼我,当然没有这回事,现在,我是救还是不救呀。
众姑娘倒是冰雪聪明,此是突地齐齐跪倒,一起求我道:“救得掌主,愿听从号令,永远感念恩德。”
没想到这些姑娘们还有这一招,倒是让我将她们与老掌主的关系搞不懂了。按我先前的观察来看,是老掌主将她们尽皆掳了来,为了和冷迟作交易,而最后,却是姑娘们替老掌主求情,证明这老掌主和姑娘们还不是敌对关系。
其中变了吗?
我大声说:“大家先起来吧,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议。”
众姑娘大声说:“不答应,我们情愿跪死。”
这更让我不理解,不过,瞧这阵势,姑娘们没有说白话,个个脸含量悲色,低垂着头,确实是我如不答应,还真得跪死当地。
我说:“依了你们,起来吧,但得先给一个我救的理由。”
当头的一个姑娘大声叫着要众姐妹起来,转头对我说:“我来告诉你。”
而却在这个姑娘的叙说中,我竟是听到了一段骇然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