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来越搅得复杂,此时我们却是走之不脱。
而看到棺材之上,又有黑雾弥起,不老灵,也就是这个年轻人,双掌翻动间,将黑雾压入棺内。看来,这骷髅之骨架,定是先前不老灵和其许得什么,此时倒是等不及了。
不老灵一直阴着脸,怒气冲冲,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害,看来谁也无法真正的超脱出来。
“具具骷髅自相杀个不停,是不是你吸了真灵,害得阴界不平!”风尘居大声地说。
“这也是因你们而起。”不老灵说。
我等很是惊讶,几时我们让这些骷髅们自相残杀了,况且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护灵护阴,还在柳浪河以及灵山等地,让一众的小阴小灵转了灵,固得阴身,此时倒是我们的不对了。
“骷髅自相残杀,皆因柳浪河源灵相争之故。”不老灵阴着脸说,“当日,你们推棺过河,转得八人之灵,但却是将一河的阴灵杀得半数,还有些阴灵,因其无法转灵,所以心下惶恐,而那八个阴灵,四下劝说,但却是无法平息事端,你们当时许诺,会来转灵,但却是一去不还,当时柳浪河全河阴灵失了平衡,河水泛起,一众的阴灵一下感到所有的节奏全被打乱。而此时,因河内失了平衡,所以,那些没有转灵的,怕又来一声浩劫,所以,自相争斗,八个已然转灵的阴魂,自然要维护这种平稳,所以情急之下,杀了几个阴灵,成了骷髅骨身,这下可是炸了窝了,大家觉得,这柳浪河,再我平稳日子可过了,所以,几番的争斗,争斗中,又是死伤无数,又多了这许多的骷髅。”
我突地大声说:“你一直说你是要维护阴界太平,这番的劫难,你难道就没有出手相救。”
不老灵冷笑两声,说:“我本是要出手相救的,却是一天突地轰然声起,算得竟是有人擅动源灵,可动了源灵还不说,却是用得源灵修补灵刀,这灵刀现于阴界,本就是挑起几番的腥风血雨,本是不祥之物,我想,定是有人在作乱,追下来,竟是你等如儿戏一般,在修补灵刀,还儿戏似地试灵刀。”
天,一下所有的事情似要联在一起,我心里发紧,嘴中倒吸几口凉气。妈地,该不是我又闯下祸端了吧,天地良心,我可真是无心的呀,如若真的是那双刀惹下如此的祸端,我就真的不好说了,这根由,还真是由我这所起。不老灵怪我们如儿戏一般,妈地,试刀还要搞个仪式咋地,但那随手这一砍杀,我确实是欠考虑,但真的没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灵刀既出,源灵乱动,柳浪河波涛翻滚,源灵惊动之际,骷髅们觉得此番更是无望了,而那八个阴魂,无法将大家集到一起,此时秩序全乱,骷髅们争想拼抢源灵,都要早早地转灵成身,离了这个是非之地,所以,当然就引起这番争斗了,你们说,这是不是你们所害。”
天,这内中,柳浪河竟是发生这些事情呀,还真的不知道。当时,推棺的八个阴魂,确实是当初许诺给其工钱,转了灵,但还有那一河的阴灵,我们也是要相救的,不是空中出了老掌主这回事吗,他将一河的阴灵杀得半数,然后全数入棺,最后我们还经得一难,总算是现在太平了,哪晓得,没有真正地将事情摆平。
我偷眼瞧向老掌主,此时老掌主脸上发红,深深地低下了头。
世间之事,真的是一念起,一缘尽呀,当时要不是有这些贪心欲念,何至现在一下无所适从。
老掌主突地抬头,大声说:“一河的阴灵有难,骷髅相残,但为何要将其弄到这个地方,你是故意所为。”
不老灵冷笑两声,说:“灵刀发威,源灵乱动,气场破裂,柳浪河乱翻不止,是我救得这些阴灵还有骷髅,将其转到这个地方,本来是要想阻,你们却是死不悔改,不让你们看个究竟,你们不相信,你们口中只口口声声说是要护得众阴灵,此番,你们亲眼所见,护了吗,所以,我说的还得阴身,双刀归灵安寂,不是没有道理的。”
却原来,那正灵门前的一地洪水突涌,还真的就是柳浪河水发了难,而这些阴灵,附在河水之中,此番家园不稳,自然是被其转到此处。
我大声说:“这些事情,本是清楚明白了,我们有错,你难道无错,吸得我等阴灵,你作何解释。”
“本就是我的,吃了我的吐出来,拿了我的还回来,没有什么价钱可讲。”不老灵此时已然焦动不已。
这家伙,就要露出本来的面目,这样说下去,事情解决不了,还得惹出更大的麻烦,不能这样下去。
我大声说:“双刀本是我们所成,其中还有青城山尊主之功,还得双刀,我们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