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豆豆!”宋一鸣忍无可忍的打断某女吐沫横飞的回忆:“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至于你是怎样死里逃生,本少爷一点兴趣也没有!”
“哦。”郝豆豆从满心兴奋中回过神来:“反正我被阿香姐姐带回相府的时候,看见你昏迷不醒,像只死狗一样被两个家丁拖出去正准备喂狗,还好我及时拦住,向阿香姐姐求情,她才饶了你一条狗....阿不!小命。至于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啊,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你失忆了?那你怎么还会记得我?你知道温小柔是谁吗?”郝豆豆越说越激动,抛出一连串问题。
宋一鸣经她一提醒,立刻记起郝豆豆推开他的一瞬间,当时他被冷不防的一推,跌跌撞撞的向一边退去,眼看就要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恰好有个人向他跑了过来,情急之中他伸手抓住了那个人的胳膊,可是没抓牢,然后就被什么毒气之类的熏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这间柴房。
“你在想什么呢?”郝豆豆推推神游万里的宋一鸣,把他从记忆深处给拉回了现实。
宋一鸣偷偷地把一只握成拳头的手放在了身后,那只手的手心里有条手链,女孩子戴的粉红色的水晶手链。
他定定神,掩饰道:“我在想该怎样从这里逃出去,回到我们以前的那个世界。”
“你想到办法了吗?那快点行动吧,不然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郝豆豆兴奋的摇着他的胳膊说。
宋一鸣奇怪的深深的注视着她,慢悠悠地说:“豆豆童鞋,你貌似木有搞清状况,是你答应阿香姑娘可以治好她的狐臭,跟我毛关系木有,要死也是你一个人死,怎么会扯上我?”他的嘴角泛起一个无情的冷笑。
“可是,可是.......”郝豆豆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宋一鸣没个好脸色。
“我有个细节忘了告诉你,当我求阿香姐姐放过你时,她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那人家就胡诌咯,说你是我的表哥,那人家又为救你的胜算大些,就顺嘴吹牛说.....说.....”
“说什么!”宋一鸣咆哮起来,他的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紧张的盯着郝豆豆。
郝豆豆似乎有些害怕,低下了头,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我说你是治疗狐臭的大夫,一治一个准儿!”
“郝豆豆,我要杀了你!”宋一鸣怒目圆睁,斯文扫地,穷凶极恶的骑到郝豆豆的身上,一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个死肥妞,叫你害我!叫你害我!”
郝豆豆顿时觉得呼吸困难,眼珠子都从眼眶里挤了出来,舌头也从嘴里吐了出来,耷拉在嘴边,一副随时就要气绝身亡的模样。
正在这时,“咣当”一声柴门开了,耀眼的阳光和着直入心脾的狐臭味汹涌而入,将柴房里一切的阴暗面全都呈现在来人的眼前。
“哎呀,要死了,伤风败俗到这种地步,还不快停下来,不然就把你们两个拖出去浸猪笼!”
宋一鸣被那股奇臭熏得一个哆嗦,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过来,停止了疯狂的举动,无力地跌坐在一边,喘着粗气,双手撑住地面,惶恐的仰视着沐浴在万丈阳光里的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