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愿意,就是口头合同.......”郝豆豆说到这里像是噎住一样停了下来,想起在古代没有“合同”一词的说法,该用什么词代替呢?对了:“契约!口头契约就生效了,你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出尔反尔这种没有人品的事,本王从来不做。”
“那就好!”郝豆豆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记得答应你是有条件的,你必须提供你的住址。”
“我现在就告诉——”郝豆豆非常迫切地说,她是有多希望三锤两斧就搞定眼前的贵人啊!
可是贵人很无情的抬起一只手示意她就此打住:“晚了,过期了。”
不会吧,王爷!不带你这样的!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啊,您怎么能说过期了呢?没有过期,还新鲜着咧!
某女捶心顿足,欲哭无泪的看着轿子渐渐远去,仿佛看见一只抱在她怀里的金鸭子突然展翅飞走了,那不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郝豆豆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到轿子前直接往地上一躺,横在路上,一副卧轨自杀的悲壮模样。
“报告王爷,刚才那个胖子刁民拦住了去路。”这次,随从聪明了许多,没有擅作主张。
轿帘微微动了一下,又很快地合拢了。
“踩过去。”声音真是凉薄啊,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那群随从、护卫军、还有轿夫似乎都跟郝豆豆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一样,一听到这个命令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异常,个个瞬间变得精神抖擞,雄赳赳气昂昂的向郝豆豆轧了过来。
郝豆豆一看不妙,就地十八滚滚到了路旁,避免了被踩的肠子都出来的悲惨下场,心有余悸的从地上坐了起来,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的看着轿子远去,一根手指在地上不断的画着圈圈,诅咒着麻木不仁的家伙人仰轿翻。
正在行驶的轿子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郝豆豆感到奇怪极了,难道那个面瘫男有异能感觉到自己的诅咒?啊呀,怎么办,逃都来不及了!
她正紧张兮兮的时候,听见一个随从没好气的冲她说:“肥妞,王爷有请。”那语气就像是郝豆豆该他一屁股帐没还似的。
用的是“请”字耶!啊哈!莫非事情出现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