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柔整理着自己散开胸怀的衣服,刚才宋一鸣趁着接吻的机会偷偷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不要脸!”郝豆豆低声的咒骂着。不曾想被温小柔听到了,前一刻还春心荡漾的双眼,立刻切换到狠毒的模样:“找死是吧,老娘就成全你!”
说着一个箭步冲到郝豆豆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一头长长的黑发,把她的头用力的往身后的墙上撞去,一边痛下毒手一边像只疯狗似的咆哮:“老娘就是骚,就是不要脸!你还不会骚呢!”
血,从郝豆豆的头上冒了出来,顺着头发缓缓的往下流,流到脸上,形成几条殷红的妖艳的小蛇。
“嘴贱!打得好!”宋一鸣在一旁喝彩道。
温小柔到底是个女生,没过一会儿便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双眼睛极其阴毒的看着郝豆豆,那目光好像世上最毒的毒蛇在滋滋的吐着信子,让人毛骨悚然。
郝豆豆用手背慢慢的擦去脸上的血迹,不在乎的模样像是擦去的是不相干的液体,她一双充满仇恨的黑色眸子冷淡的看着温小柔,眼神里分明是不屑,似乎在看小丑跳梁。
温小柔顿时被这个蔑视的眼神气得七窍生烟,一张精致的小脸变成了猪肝色,要多惊悚就有多惊悚,那些刚刚试探着走上前来的家丁马上退避三舍,尽量离这两只疯狗远点。
温小柔竖起柳眉,对宋一鸣喝到:“去,给老娘好好修理这个贱人!”
宋一鸣活像是温小柔豢养的狗一样,立刻举起手中的长矛对准郝豆豆的大腿刺了下去,再猛地拔了出来,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处喷了出来,四射开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传遍郝豆豆身上每一根神经,几乎要疼得晕了过去,可是她就是咬紧牙关,咬得嘴唇出血,也不发出一声讨饶的惨叫,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半点不屈服的跟温小柔的目光对峙。
姑娘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温小柔被郝豆豆那两道比刀子还要冷冽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虚,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穷凶极恶的对着郝豆豆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宋一鸣为虎作伥般拿着手中的长矛猛地朝郝豆豆身上戳去,一下又一下,没过一会儿,郝豆豆就变成了血人。
场面太血腥,就连那些看惯了各种严刑拷打、手上也沾着别人鲜血的家丁都肝胆俱裂,不忍心看,全都悄悄地又往后退了退。
没有人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站着几个人,一直在密切注视着那条无人的小巷里所发生的一点一滴。
一个黑衣蒙面男子凑近那位翩翩少年的耳边,毕恭毕敬地说:“主人,可以出了手吧。”
少年把手中精美的折扇一抖,“哗”的一声扇子如孔雀开屏一样展开了,他半遮住自己俊美异常的面孔,冷静的吐出两个字:“行动!”